“咦?不对啊,是不是被这小子套路了?”
话说,流桑、南宫泽羽、花无月,三人驭着飞行阵,跨过山河大海,穿越云端天空,快到晋州地界的时候,花无月嘀咕了一声。
他想了一路流桑这小子最后跟他说的话,看似冷漠,实欲擒故纵,好不容易翻来覆去知道对方故意在激将他,心里的火气更盛,他正想着如何出这口恶气,却被南宫泽羽抢了时机:“公,公子,马上就要到晋州地界了,你先别急,等下我们入城吃点东西,打探打探消息,然后随你一同进入明家,你看如何?”
“好啊。”流桑点点头,脸色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快乐。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直视前方,只见晋州的地界上到处是层峦叠嶂光秃秃的黄土沟壑、高原地貌,是了,这就是晋州了。
故乡的感觉。
一想到这里,流桑心里就揪得慌,他的母亲现在生死不明,说实话从一开始接受这次任务的时候,医生虽说如若不做手术的话,有且只剩下不到3个月的时间,可说到底,这也是预估,生命无常,如果病情突然恶化了呢?
“糖葫芦!糖葫芦!卖糖葫芦咯!”
“麻糖,麻糖,卖麻糖~”
“猪肉,新鲜的猪肉~”
“烧饼!刚出炉的热乎乎的烧饼!”
晋州府,晋州城,一条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卖特色小吃的,吆喝生意的,叫喊买卖的,嗓门儿此起彼伏。流桑买了三个烧饼,一串糖葫芦,还有两根麻糖分给南宫泽羽和花无月,说道:“吃,小时候我最爱吃的东西,给你们尝尝。”
“切,我才不吃,我堂堂东海花氏少主,被你这小子接连套路不说,还冒着违抗门规的风险跟你出来这么远的地方,就想用这打发我,不吃,本少主不吃!”
还挺傲娇。
流桑噗嗤一声,差点笑喷。
这花无月好人是个好人,就是有少爷病。需要时不时地哄着。可流桑是谁啊,别人越是想他怎么样,他偏不,他偏要对着干。
“好,好吃,热乎乎的,公子,你儿时喜欢吃的东西,味道真不错。”
烧饼很烫,泽羽一脸纯真,放在手里来回倒,咬了一口咀嚼着,边嚼边笑,流桑忍不住噗嗤一声,心说“泽羽哇泽羽,你瞧你傻乎乎的样子哪里像个仙门子弟的继承人?一点架子也没,至少也学学人家花少,该端着还是得端着。”
流桑大概知道这话说出来伤人,于是压在自己心里不说,这南宫泽羽啥都好,就是那张惨白的脸让人看了,不时吓一跳。这不,他们刚买东西不久,几个老乡撞见瞧了一眼,立马大叫一声“鬼呀”撒腿就跑。
“嗬,泽羽,你脸变得可真快!真搞不懂这小子有什么好的,你见了他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
花无月的扇子唰一声拉开,唰一声合上,唰一声又拉开,又猛烈地扇动自己的脸。
“公,公子,眼下到了晋州府,我们吃完东西,要赶紧往明宅里走了。”
南宫泽羽督促着。
没想到,一直关心自己的竟然是这小子。
流桑在街上买了斗篷和面纱,还有一个鬼脸面具,问泽羽喜欢哪个,泽羽说,公子喜欢泽羽戴什么,泽羽就戴什么。
这让流桑一下震惊了。
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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