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聪首先反应过来,捂着肚子,单手指着地上的赵景,笑道“表兄,哈哈,断奶,哈哈哈,洗澡,哈哈,偷情,哈哈哈,不行了,容我笑一会儿!”
赵聪似有表演的成分,要故意气坏赵景。
赵景额头青筋暴突,脸色早已憋成了猪肝,胸脯起伏得越来越快。
噗嗤!
一个家奴没有绷住笑出声,赵景杀人般的眼神射了过去,所有家奴不禁浑身一颤。
赵景被家奴扶起,瞪了还在大笑的赵聪,猛地一甩手,扭头朝醉云楼外便走。对于王珂,他是又惧又怕,再不快走他说不上还会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此时也没了抓山贼的心。
“少王爷,你就这么走了?”
赵景闻声回头看着王珂,“你还想做什么?”
“你不想知道会有什么大祸临头吗?”
王珂的话犹如重锤在赵景心头沉重一击,赵景再也不敢轻视眼前的少年。
“算了,今日就不收你钱了,一月之内你会散尽家财,甚至性命之忧!”王珂诡异地笑了笑。
赵景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全福赶忙扶住。
看着赵景失魂落魄地走出醉云楼,王珂这才长出一口气。
“先生果然是先生,几句话就让那嚣张跋扈的赵景瘫软于地,我看他以后还怎么见人。”赵聪像是捡了便宜似的异常高兴。
“先生,他刚才说要抓你,还提到闹市,难道你就是那位……,嘿嘿,先生,他真的会有大祸临头?”
想要永远留住粉丝,最重要的是要保持神秘,有些事一旦说破,反倒不美。
王珂的右手至多能看看赵景以前的丑事,至于预测吉凶那纯属封建迷信,信不得!有了那胡编的大祸,相信赵景会安稳一阵了。
“世子殿下放心,我大哥有半仙之体,句句都能应验,那小子肯定有大祸。咱们还是回去喝酒!”李天彪又恢复了嬉笑的状态。
赵聪面露得意,这回算是彻底找回了面子,想那赵景以后见到自己尴尬的表情,心里又一阵窃喜。
“先生,改天我自会到山寨亲自答谢今日之事,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赵聪一脸喜气出了醉仙楼。
先生就是那道士,想想也是合理。昨晚泡的药酒应该可以喝了,赶紧回王府。不知道萧齐怎么样了,这次回去还是把那封信给兰玉,毕竟兄弟的事都是大事。赵聪胡思乱想着来到街道,辨了辨方向奔着王府而去。
经这一折腾,太阳已开始西沉。若再停留,怕是要在京城过夜了。
王珂招呼着两个兄弟出了酒楼,郑掌柜满面带笑地恭送三人,饭钱更是提都不敢提。
李天彪已然酒足饭饱,和陈三思分扛着买好的粮食,跟着大哥向城门走去。
吴王府。
唐钟刚跨出府门,便看见被扶着走来的赵景。赵景脸色灰白,神情有些恍惚。唐钟站住,诧异地看着赵景。
看到唐钟,赵景像见了鬼一样,立刻侧着身子绕路而行,那眼神中竟是恐惧。
“发生了什么?”
唐钟抓住一个家奴,厉声问道。
家奴战战兢兢地复述了醉云楼发生的一切,然而唐钟越听越疑惑,呵走家奴,唐钟眉头紧锁。
“赵聪?!”
进了吴王府,赵景一头钻进自己的院落,将所有人驱赶走,这才稍稍稳住了心神。
全福是赵景的贴身家奴,一直守在一旁没走。
“全福!”
“奴才在,少王爷有什么吩咐?”
“去把我那些箱子取来,搬到屋中,一个不许剩。”
全福茫然一愣,他当然知道赵景所指的箱子,那是他亲手埋到院子当中的。里面都是赵景这几年搜刮来的真金白银,贵为少王爷赵景吃穿不愁,可对金银却有着特殊的贪婪。
“少王爷,你不会真信了那小子的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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