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姿彩的泪水显然是因为汤烨对她的忽略——而流下来的,这种悲伤的情绪,盖过了女孩死亡对她的惊吓。爱情的伤害胜过世间所有的伤痛。
杨姿彩陷入女孩死亡的惊恐中,神志不清中一直叫汤烨的名字,实质是想求得他的关注,希望在她最为脆弱的时候,汤烨能够出现在她身旁……她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见到他,真正见到他,不料他如此不可捉摸,令人费解地地问了飞镖的事,就冷冰冰地起身走了。好像他是警探,为了破案,特意来打探凶器情况,跟他们之间的感情无关。不过,汤烨从来也没有表露过对她有所爱慕,说来说去,她对汤烨的爱意,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她越想越伤感,不禁悲恸地哭出声来……
这时,周婶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耳语杨母,说有警察到访,要讯问杨姿彩,关于女孩被飞镖杀害的案件。
杨母说杨姿彩现在正伤心,让她打发警察走,等杨姿彩情绪稳定后,再见警察。
周婶固执地说,来的警察是头儿,说一定要见一下杨姿彩。
杨母征求女儿的意见,她答应见警察。
杨姿彩用纸巾擦了眼泪,用手指梳理了一下披散着的头发,“死者为大,都是为了死去的人,才来找的。”
显然,杨姿彩这样说,是在跟汤烨赌气。
杨姿彩不顾及自己眼睛红肿,面色灰暗的狼狈形象,慵懒地来到客厅,瞥了一眼肥头大耳的年长警察和精瘦的年轻警察,一声不吭地坐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
肥头大耳的警察把警官证给她看,介绍自己,杨姿彩毫不理睬,不耐烦道:“警察先生有什么要问的,直接问吧!”
肥头大耳的警察看她正处于极端的脾气中,若是再说多余的话,怕是要被这个个性十足的小姑娘数落,便开门见山道:“我来是想向你了解一下凶具飞镖的事,因为我们出动了很大的警力,都没有找到凶具飞镖。”
杨姿彩道:“我只是晕倒前,看了一眼插进女孩喉部的飞镖,镖翼是黑色的,其它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们一直深究凶具的话,我实在说不出更多,因为当时看到飞镖插进女孩喉部,我害怕地晕了过去。我是被你们警察救活的,这点,你应该知道。”
“晕倒之前,你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没有,这个问题,我告诉过你们警察了。”
“在你没有遇上死亡的女孩之前,有看到举止不寻常的人吗?”
“我在酒吧喝了点小酒,头脑晕乎乎的,就算有那样的人,我也没有注意。”
“你说你喝酒晕乎乎的,会不会没有看清真正的凶具是什么,说不定凶具不是飞镖,你只是看花了眼。”
“如果警察先生不相信我所看到的,那就不要问我太多。”
肥头大耳的警察仿佛被扇了一耳光,隐忍着进行另外话题的讯问,但终究没有问到他想要的有用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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