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钟灵阴沉的脸一下就放晴了：“憎恶之眼很难得吗？”

“那是当然，要知道全宇宙能恶到身伴万恶之源的人可没几个，更别说让万恶之源流泪了那更是叫一个不可能。至于强度吗……升级到煙天灭道瞳的时候应该挺强的吧。”天使见白钟灵不追究了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这玩意心大。

“所以这么苛刻的条件你全完成了？”白钟灵无语道。

“啊，大概是吧……”天使也有些惊讶自己竟然单凭杀戮就杀出了万恶之源。

“所以你真的是天使吗？”白钟灵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天使道。

天使摸了摸头，她看了看自己的翅膀和头上的金环有些不确定道：“我……应该是吧……”

白钟灵头上降下了三道黑线，好嘛，这货自己都不确定。

“对了，煙天灭道瞳有什么厉害之处啊？”白钟灵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天使非常果断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白钟灵无语道。

“是啊，我没见过。”天使理直气壮道。

“没见过？那连关于它的传说也没有？”白钟灵不可思异道。

“啊，有一个。”天使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白钟灵期待的看着天使：“是什么？”

“传说中有一群上古半神打了一场，其中有个人施展了这种瞳术，然后一个人都没有回来，连施术者都没回来。”天使道。

“啊？这算什么？难道这瞳术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同归于尽？”白钟灵不满的问道。

“其实那场战役那位施术者也没有煙天灭道瞳，他只是勾画了一个残破的煙天灭道瞳的灵术构式而已。”天使解释道。

“所以从古至今就没有见过煙天灭道瞳后活下来的？”白钟灵不可思异道。

天使点了点头道：“目前看来是的。”

“那你也不知道我的眼睛该怎么炼喽？”白钟灵试探性的问道。

“不，我知道，炼成煙天灭道瞳的关键就在那个叫孽的万恶之源身上。”天使出乎预料的回答道。

天使劝道：“其实从古至今没有人炼成此瞳术的原因都是因为罪孽天罚的原因，而我们都是进过轮回的人前世的因果已经跟我们没关系了，所以理论上我们是可以不受天罚的炼成此瞳术的。”

“哦，我知道了。”白钟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天使我的问题解决了，拜拜！”

天使看着离开的白钟灵道：“切，没良心的，一句谢谢都没有。”

“唰”白钟灵又出现了，她笑着道：“谢谢你为我解惑，这次真的再见了。”

天使看着再次离开的白钟灵笑了笑道：“切，谁要你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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