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愧为一父母官,面如汴州之灾却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受灾之人不断死去,一个个家庭的破碎,百姓被迫没灭道德,做出有违天理大过,老夫实乃大罪人,愧对先皇,愧对汴州万民!”
林正话落留下悲欲之泪。
李肖见此心不由一痛,屈膝握着其干枯之手,脸色柔和开解道。
“林公莫愧疚,汴州之情皆为州官渎职所为,其之所为非一日之积,汝不为之所撼乃常理。”
林正从失态中回神,随之深深看了一眼李肖,而后沉声道。
“王爷打算如何整治汴州!”
显然其明白,汴州之情论到穆王出手,那便不是救灾这般简单。
“重典!”
李肖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重重道了一词。
林正一听重典两字,整个人不由一愣,而后回神重重叹了一息,脸色复杂道。
“汴州之民又从何处置!”
李肖听其语眉头不由一皱,他刚才说重典已经表明了态度,其为官有几十载,不难听出其里面的含义,而现在揣着裤裆装糊涂,显然是要为那些落草为寇的难民求情,毕竟重典代表的是杀戮。
“一视同仁!”
李肖直愣愣看着林正,随之斩钉截铁道。
不是他绝情,而是落草为寇的难民,心已生歹念,手已粘血,习惯了这刀尖上讨命话,如不此时永绝后患,日后便如同一定时炸弹,一个让汴州之民身陷万劫不复的炸弹,他不能看着灾难再一次重演。
“唉,公子有需老朽之地,还望莫推迟。”
林正听言深深叹了一口气,他在汴州见的往比李肖听的多,深知其罪孽深重死不足惜。
他之所以开口求情,只希望李肖能网开一面,不要造过多的杀戮,毕竟汴州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如再大肆杀戮对日后恢复终是影响过大。
“父亲有恙在身,切不可加以劳累!”
一旁皱眉深听的林子枫,一听林正主动请缨,急的连忙劝解道。
“休得胡语,老夫虽有恙在身,但能为汴州之民早日脱离苦海,就算是风吹烛灭,老夫也能含笑九泉。”
林正瞪着眼睛怒道。
“可……”
“可什么可,难道你要老夫躺在这享老爷福,而我汴州万民就该在外面乞天怜活,觉得老夫命比别人贵,受不了罪吃不了苦,你他娘的是不是想让老夫死了也不瞑目,受后人撮脊骨梁骂奸小人,是不是!”
林子枫本还想劝解,结果被林正接着噼里啪啦的一顿骂,如不是起不了身,显然其少不了一顿打。
李肖见其中气十足的骂娘,不由感叹,不愧是出了名的臭脾气,而后急忙开解道。
“林公莫动怒,舍弟也是一片好心,汴州之事交于在下,林公安心养病即可!”
林正看了一眼李肖最终止住了骂声,转而语气疑重道。
“老夫知你所来是为汴州事尾做准备,你放心大手的去做,老夫在汴州这些年也有一点影响,到时候就算是叫人抬,也能抬到那,帮你稳住局面。”
李肖见其挑明,也不在遮掩,随之感谢道。
“有劳林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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