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紫珊回到韦家,把画舫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回想一遍。
碧春是家生子,全家老小都在韦府做事,是不可能背叛她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月吟察觉到了碧春的举动,反过来陷害碧春。
这个贱人,没想到这么狡猾!
韦紫珊狠狠握紧拳头,她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损失了一个心腹,连她自己也被打伤。
可是吴远又为什么突然发狂呢?
想到这,韦紫珊吩咐道:“你去安排下,我明日去吴府一趟。”一个奴婢听到吩咐,答应一声,匆匆离去。
吴远离开画舫后,还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回到吴府,吴尚书请来府中的炼药师耿老替吴远诊治。
耿老道:“吴公子是中了狂暴散的毒,这种狂暴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发作时,神智不清,身体狂燥。”
吴尚书询问:“耿老,能解吗?”
耿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带着炼药师特有的高傲,不屑地道:“这种害人的狂暴散,只有那些心术不正的毒医,才会炼制,区区狂暴散而已,鄙人还是能解的。”
吴尚书松了口气,耿老是二品炼药师,所以他相信,吴远性命无忧。
吴尚书恭敬地拜托耿老练制解药后,便一人坐在太师椅上,眉头深锁:“远儿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到了第二日,吴远终于醒了,可是他一开口说话,就特别奇怪:“呵呵呵,我饿,我要吃东西。”配合那一副傻呵呵的表情,跟几岁孩童一般无二。
众人面面相觑。
一华服少女扑了过去:“二哥,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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