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冉冉不耐烦,直接对着床榻上之人,道:“出来吧,敢做不敢当?再不出来,别怪本郡主动手了。”
床榻上之人颤抖了很久,终于慢腾腾地走了出来,一出来,便直接跪倒在地,磕头:“奴婢该死。”
“韦紫珊,这不是你的贴身婢女碧春吗?”
赵冉冉一眼便认出此女子,不怀好意地看向韦紫珊:“听说碧春从小与你一起长大,没想到竟做出如此丢人的事,韦紫珊,你可别有样学样啊。”
赵冉冉此话一出,众人看向韦紫珊的眼神,都带着一些异样。
韦紫珊可是韦氏家族的嫡女,没想到身边竟然带着如此不知廉耻之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韦紫珊也看到了碧春,她本该想到,为什么碧春办完事后,不向她回禀?都怪自己当时心情太过激动,忘了这茬。
韦紫珊无比恼怒地看着碧春,这个贱人,坏了她的事,又被大家当场捉住,现在还要连累她的名誉受损。
韦紫珊知道再也遮掩不了,藏在袖中的手狠狠地握紧,任指尖深深嵌进肉里,深吸一口气,这才道:“碧春,到底怎么回事?”
碧春小脸煞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小姐饶命,奴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冉冉冷笑一声:“大家亲眼看到你做了什么事,你还口口声声说不知道,你当大家眼睛瞎吗?”
碧春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猛然想起自己刚刚晕倒前的一幕。
当时,碧春给月吟倒了杯水,当碧春走到床前时,心中一惊,床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被褥和一个精美的枕头,却没有人。
月吟去哪了?
碧春刚要回头寻找月吟,忽然眼前一黑,便失去意识,等清醒后,却发现自己竟然和吴远在一起,碧春下意识就想离开,可是这时众人已经来到了雅间。
碧春猛的抬起头来,指着月吟:“是她,就是她故意陷害我。”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月吟,带着怀疑与不解。
月吟嗤笑一声:“无缘无故,我为何要陷害你?难道是我强迫你和吴公子做出那等丑事?你明明头脑清醒,若是不愿意,大可拒绝,何必事后被人捉住后,又来狡辩?”
“说起来,这男欢女爱也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你向韦小姐求情,我想韦小姐肯定会成全这姻缘,又何必偷偷摸摸呢?”
众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碧春看过去很清醒,即便是被胁迫,胁迫她的人也只能是吴远,可是一个奴婢而已,吴远根本用不着胁迫,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碧春是自愿的。
赵冉冉感叹:“区区一个婢女,怕是吴公子看不上她,这碧春才做出如此之事,真是世风日下,韦家的婢女好教养啊!”
赵冉冉这话,就连带着把韦家都拉了进来。
韦紫珊气得脸部肌肉抖动,却是强压了下来,眼神像刀子一样剜了碧春一眼。
碧春猛地回神,催情香早就燃尽,没有任何痕迹可寻,她又如何证明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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