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紫珊进门时,先是瞥了眼香炉,见香炉的药丸已燃尽,心中松了口气,心道:月吟,即便你说自己是被陷害的,也不会有人信。
这一切都是韦紫珊一手安排的。
第一步便是让吴远接近月吟。
吴远身上带着一种香,这香气很淡,一般人根本闻不出来,但这种香可以让人产生一种类似晕船的效果。月吟刚才头晕,便是这香气所致。
吴远特意与月吟聊天,一来,是让月吟吸入这香气。
二来,吴远与月吟聊得甚欢,都是众人亲眼瞧见,甚至连萧承义也亲眼看到了,这是为了让众人产生,月吟对吴远爱慕的错觉。
有了这样的渲染,无任吴远与月吟发生了什么事,众人都会以为,月吟是自愿的,毕竟吴远生得俊朗,又是吴尚书的嫡子,月吟想要借此攀上吴家也是情由可原。
后面的事,就发展得很顺利了,月吟晕船休息,碧春趁机下催情香,催情香一旦燃尽,便没有任何痕迹可寻。
韦紫珊面上露出得意的笑,月吟,你马上就要身败名裂了!
韦紫珊收敛起激动得快要跳起来的愉悦心情,状似要替床上之人遮掩:“大家还是别看了,再怎么说月吟也是个姑娘家,发生这种事……”
话未说完,韦紫珊似乎因为太过难堪而说不下去了。
韦紫珊的话,看似在遮掩,实则告诉大家,作出此等羞耻之事的人,就是月吟。
隔着床幔,众人并不能看清床上之人的相貌,本来还在猜测是谁,如今听韦紫珊这么一说,就完全确定了他们的猜测。
众人看着床上的方向,都露出鄙夷唾弃的神情。
谁也没有想到,大庭广众之下,月吟竟然这般的放荡,让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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