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爷爷。”月吟又试着呼唤了几声。
老者这才抬头望向月吟,一看到月吟,眉头倏地皱起,厉声呵斥:“月儿,你怎么就出来了,你的训练结束了吗?”
听到这个声音,月吟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鬼爷爷没死,鬼爷爷还在。
那动作,那神情,那语气,没有人比月吟更熟悉。
月吟哽咽,声音都开始颤抖,她学着儿时的样子,调皮回道:“鬼爷爷,月儿知错了,你看,月儿的手都肿了,明天再训练好不好?”
月吟摊开手,给鬼爷爷看她手上的红肿。
鬼爷爷看也未看月吟一眼,冷声道:“不行!不把这次训练完成,不许吃饭!”
月吟讨价还价:“那给月儿多加一个鸡腿好不好?”
鬼爷爷冷哼一声,“看你表现,若是没完成训练,你就等着挨板子。”
月吟小时候最讨厌鬼爷爷用挨板子威胁她了,那时月吟就会恨恨瞪着鬼爷爷,然后回去继续训练。
每次训练回来,月吟都是一身的伤,然后鬼爷爷就会给她泡药澡。
那药澡刚开始泡可疼了,月吟就是在那时候发誓,长大后要把鬼爷爷的白胡子扯掉。
可惜,月吟终究没能实现。
几天过去了,月吟渐渐忘记了自己是谁,她过着儿时一样的生活。
训练,挨打,再训练。
可是,月吟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消瘦,人也越来越老了。
一个月后,月吟像是垂暮老人一样,步履蹒跚,消瘦又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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