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啊,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求您了,陈茹求您了!”说完就要磕头。
杨惠美一看心里不好受了。这是自己的亲弟媳啊!干嘛连句好话都不给啊,于是上前恳求道:“彧晨啊!陈茹还没出月子呢!怎么能又哭又跪的呢?有什么事儿看在杨家的份上,你就帮帮忙吧?”
“帮忙?我帮个狗屁,杨惠美我告诉你,你要还想让我念着些夫妻情意,这件事你就少管!”方彧晨怒气冲天的样子,直接给杨惠美个没脸。
“姐夫啊,姐夫!我是尧锡的亲舅母,诚豪和尧锡是嫡亲的表兄弟,杨家与方家也是父一辈子一辈的情分,看在我是杨家儿媳的份上,您就体谅体谅我吧。这件事能毁了整个陈氏集团啊!除了您再也没有人能帮我了!”陈茹这个人别的不说对尧锡还是很疼爱的。此时拿尧锡说话,方彧晨也是能听进去几分的。
方杨两家的亲密关系,那是靠几代人辛苦维系的。杨家这一代的掌舵人,杨老爷子也就是他的岳父,就杨庭旭这一个儿子,未来的杨氏的家业不出大的差错,也必将会在诚豪手里。到那时尧锡和诚豪的关系就是父辈就给他们的最好的人脉财富。
想到这方彧晨叹了口气,余怒未消的说:“你起来,这事我和你个陈家嫁出去的女儿说不着,让陈家找个不糊涂的能做主的人来和我谈!”
“我二哥,我二哥,他从国外赶回来了!最迟今天晚上就能到江城!姐夫姐夫……”陈茹赶紧回答着,哀求着。
“惠美,去扶尧锡舅妈起来吧!事情解决的怎么样,那就要看你二哥几分明白,几分糊涂了!”说完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
晚上陈茹的二哥陈崇轩来到了方宅。见到方彧晨后,一脸羞愧的叫了声:“方大哥!”
方彧晨要不是看在姻亲的面上,见都不会见他。可是既然这事儿自己管了,也就想给陈家留条活路,遂开口敲打他:
“陈崇轩,你伯父从政,你家这支从商。陈家过去在你伯父的约束下过的还算兴旺。你堂姐陈明明和伯父相继去世后,你们陈家真是没人说,没人管了!没个明白人了!什么道德败坏的事你们都敢做?”
“方大哥,我也知道我们对不起我堂姐夫!”陈崇轩赶紧道歉表态!
“你还知道对不起啊,淮左看在你堂姐和你伯父的份上,对陈家还不算照顾吗?远的不说就陈氏一二年和一四年的这两次危机要不是淮左出面,出钱出力,你们陈氏狗屁都剩不下!你们不思回报就罢了,还敢恩将仇报把注意打到清晏身上!狼心狗肺的东西!”方彧晨的话,实在是让陈崇轩无地自容。
“你们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们自己清楚,清晏那是淮左的心尖子!你自己去和淮左说吧!但是不用试图心存侥幸,你大哥陈崇文是罪魁祸首,他保不住的。”方彧晨说罢率先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走了出去。
陈崇轩忐忑不安的跟着方彧晨来到了淮晨大厦顶楼。宁韬正在电梯口等着。一见方彧晨和手里拿着藤条的陈崇轩忙上前道:“方总你可来了,秦总一会儿功夫都问你好几次了。”然后又转头向陈崇轩打招呼:“小陈总好!”
陈崇轩忙点头回礼,勉强一笑:“宁特助!”实在是心里忐忑无心寒暄啊!
“我先进去,你先在这等着。”方彧晨简单交代了一下就去了秦淮左的办公室。此时的陈崇轩是让干什么干什么!哪敢有异议啊。
秦淮左正站在那两盆凌霄花前发愣,听到开门声后就知道是方彧晨,进他办公室不敲门的整个淮晨集团就这一位。所以没回头就问道:“真是陈家做的?”声音暗哑冰冷。
“是,是陈崇文那个混蛋做的!”听到方彧晨肯定的回答后秦淮左很想先问问缘由,可是到底还是担心清晏的安危,强忍着怒气问道:
“怎么解决的?行凶的人控制住了吗?”
“陈崇文承认后,我就让他和那个行凶的人联系了。那个人中文名字叫韩中天,是个外籍华人。曾是M国的雇佣军,参加过很多次战争。”
说道这方彧晨略微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
“韩中天曾在很多年前在受伤时被陈明明救过,好像当时就对陈明一见钟情了。陈明明去世前一个星期他来看过她,据陈崇文说当时陈明明介绍他们两个认识了。陈明明去世后,那个韩中天找到了陈崇文,说他欠了陈明明一条命,以后如果有需要玩命换命的差事可以去找他。而这次陈崇文找到他时,他并未推脱。”
“现在呢,那个韩中天在哪里?”秦淮左恨意十足的问道。
“我刚收到消息,他死在公海上了。”
“谁干的?陈崇文?”秦淮左实在觉得陈崇文没那个能耐!
“是陈崇轩,他把韩中天的行踪透露给了他在M国的仇人。于是韩中天就被人杀死在公海上了!”
“看起来陈氏是背后主谋是毫无疑问的了?”秦淮左简直怒气填胸,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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