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左把脸埋在竹清晏肩头试图控制突来的情动失败后,想再次亲吻竹清晏的时候。竹清晏突然开始挣扎,脸扭向一边闪躲开来,用强烈厌恶的口气质问着:
“秦总这是唱的哪出戏?霸道总裁酒后乱性?或是背着妻子婚外偷情?还是毫无羞耻的忽然觉得旧情难忘想要重温旧梦?还是道德沦丧到抓个女人就能演一场的金风玉露一相逢?”
竹清晏清楚的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身躯,从她开口后变得越来越僵硬,仿佛透出了无限悲凉。可是竹清晏宁愿认为这是自己的感受出了差错。
这一声声质问,让秦淮左觉得真像一把把毫不留情尖刀,而且每一刀都很准的扎向了他的心脏。要不然他怎么能感觉这么疼?
他不敢继续造次了。他害怕了,他突然觉得竹清晏说话毫无顾忌。不会顾及他的自尊颜面,不会顾及往日情深,更不会顾及他听到这些话后是否会伤痕累累,甚至体无完肤。
秦淮左站直身体的瞬间。竹清晏按开了灯。光亮让竹清晏恢复了冷静。带点厌恶的疏离,下巴微微抬起冷声到:“秦总喝醉了!”
秦淮左的脚移动了两次位置,企图通过动作的变换,最快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此时无论是愤怒,嫉妒,还是痛苦,任何情绪的波动对他来说都是很糟糕的。
秦淮左很难开口,一是在这种糟糕的情形下他不知道从何说起,二是他也感觉到竹清好像对他很排斥,并不想听他说什么。
坦白说秦淮左是最了解竹清晏的,他确实猜对了,因为竹清晏从内心里就非常厌恶和秦淮左再有交集。
“秦总,为了避嫌恳请您快回去吧,夜已深了,您在我这里孤男寡女实在不合适。”竹清晏冷漠的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就是这份冷漠让秦淮左一时心塞了。忍不住回嘴:
“你怎么不知道和那个陆北林避嫌?你也知道夜已经深了?你一个女孩子深夜归家,你就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吗?”
秦淮左说完了就很后悔,他并不想惹竹清晏生气。可是看她深夜而归他又怎么能不着急。
听了秦淮左的话,竹清晏虽然面不改色,但是内心却很是厌恶的。
今晚别说她和陆北林不是两个人一直在一起,而是去参观别人的工作室,是去取经去学习。即便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他秦淮左有资格时隔八年以一个有妇之夫的身份多此一问吗?于是很讽刺的笑了笑说道:
“我和学长男未婚女未嫁,相识多年,坦坦荡荡。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避嫌。但是您能和我学长比吗?您是有妇之夫深夜来访,难道我不该避嫌吗?难道秦总只允许自己借酒装疯的欺负人?而不允许清醒异常的受害者来送客吗?”
“我欺负你?我欺负你?”灯光下的秦淮左好像已经难掩泪光闪烁。
“清晏,我承认我喝了酒,我承认我刚才的举止你可能觉的有些过分。可是我只是情难自禁,我怎么会欺负你?我又怎么舍得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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