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荷兰好玩不?郁金香哪里没有,您要跑去荷兰看,明个儿子给你种它一大片花田,您在家门口…?”
“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林静柔毫不客气的打断方彧晨的胡诌。
“哪,哪个女孩?”
干妈每次都耐心十足的听他胡侃,突然毫无预警的打断让方彧晨大脑一时短路了!
“还能是哪个女孩,淮左大学时的女朋友,钱包里相片上的那个女孩!”
“您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
“你快说吧,叫什么名字?”
“她叫竹清晏。”这个名字一出口,秦淮左身躯一震。抬头看方彧晨,方彧晨也正一脸懵的看着他。
“哪几个字?”
“啊?”
“啊什么啊?哪个竹?哪个清?哪个晏?”那么温婉闲适的林静柔因为着急使她的声音从电话里听起来都有些尖锐了。
“竹子的竹,清晏…您这么突然一问我一时间还真不确定是哪两个字了?”
“是不是四海熙然致清晏的清晏?”
“四海熙然致清晏?…”方彧晨看着秦淮左重复,见秦淮左边点头边走了过来,忙说道:“是的干妈,是这两个字。您?……”
“我在荷兰见到她了,见到清晏了!”
听到林静柔的话,瞬时方彧晨吃惊极了。秦淮左看到方彧晨吃惊的表情,瞬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停住了走过来的脚步,直挺挺的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望着方彧晨。
看着这个样子的秦淮左,方彧晨心里真的很难过。这样一个在商场上既承受过大风大浪,也随时能呼风唤雨的秦淮左,此时此刻尽管什么也没说,但是眼睛里全是卑微的祈求,和无奈的脆弱。
“干妈,您确定是清晏吗?她在哪?有联系方式吗?………”方彧晨一改往日吊儿郎当大大咧咧的性子问的很详细。
电话挂掉的瞬间,秦淮左感觉办公室变得好静!静的好像他的心跳已经停止,血液已经凝固。
可随之他又感觉这个世界好嘈杂,因为他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心骤然狂跳,躁动如敲鼓。连带着他觉得他的血液都仿佛要呼啸而出。
心脏的狂跳和血液的呼啸仿佛带走了秦淮左所有的力气,他几次张口,勉强沙哑的问出:“她在哪?”
“法国!”方彧晨毫不迟疑的回答。
秦淮左深喘了几口气后,奔向办公桌,抓起电话,仿佛有些哽咽的吩咐道:
“宁韬,订两张最快去法国的机票,随我去趟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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