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婷婷走的很快，转眼就消失不见。

乔清香沮丧地说：“妈，她不肯带我进去，现在怎么办？”

高桂芳满脸怒气，对着丁婷婷消失的地方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低声骂道：“死婊/子！”然后对乔清香说：“什么怎么办？去上班！”

领着乔清香混在那些上班的工人里面就想进去。

高桂芳没有进厂上过班，也不知道规矩，她的想法很简单，认为直接顶替林采薇的名字去上班就可以了，反正厂里那么多人，谁会知道这个新来的是不是顶替的。

门卫叫住了她俩，说：“喂，你们俩个干什么？这是工厂，不是菜市场，出去，赶紧出去！”

高桂芳抓了一把奶糖递给门卫，陪着笑脸说：“大兄弟，我是来送我闺女上班的，她今天第一天上班不知道地方，我送她进去……”

“你闺女？是新来的？”门卫打量着乔清香。

“是，昨天刚来报名的，是丁镇长介绍来的……”

一说出丁镇长，门卫变得客气了一些，问：“可有手续？”

“手续？没有，丁镇长说不用手续，直接来上班就好了。”

“哦？这样啊？你等一下，我去问问。”

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骑车正好进来，门卫忙对着那个中年男人说道：“郑厂长，这里有一个新来上班的，什么手续都没有，她说是丁镇长介绍来的……“

高桂芳忙说：“郑厂长，这是我闺女，叫林采薇，丁镇长介绍来的……”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乔清香，然后就皱着眉头道：“胡说八道！丁镇长介绍来的根本就不是她。”严肃地警告高桂芳和乔清香：“赶紧走，不要在这里胡闹，要不然把你们送到派出所去！”回头叮嘱门卫：“今天是要来一个新工人，不过是婷婷带她来，其它人一律不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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