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安垂眸不言，算是默认。

凌寻让严旭将真正的程慕安带走。

他们走后，程慕安这才抬起头来。

“现在你知道答案了，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程慕安走到他跟前，试着将他的手臂抓住。

他的周身散发着异于常人的贵胄之气，就算是在这破烂不堪的房子里，依然光芒万丈。

越发显得他与这里格格不入。

“你是凌澈的师姐元茴，也是污蔑芯片在我这里的人。”凌寻的肌肉绷紧，程慕安根本拉不动他。

在他森冷说完上一句话后，程慕安知道他不会听自己的了。

他的语气，带着愤怒。

“对不起。”程慕安不想为自己辩解，错了就是错了。

当初她被他强上，对他心存怨恨，并且以为自己跟他再也不会有交集，所以才甩锅给他。

凌寻不想听她道歉。

因为道歉从来都没有用。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凌寻的视线从她身上收回，随即，他转身进了旁边的房间。

程慕安就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你不要跟着我！”凌寻听到她的脚步声，于是转过身来，训斥了她一句。

程慕安依然垂着头，也依然没有听他的话。

如果她不跟着他，他的气永远也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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