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疼痛的感觉，并不陌生。

离开组织后，她一共疼过三次。

这次是第四次。

就在她快步准备进商店时，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

……

檀宫。

在墨墨停止了哭泣后，凌寻打电话给父亲的私人医生。

父亲的私人医生是国内顶尖的老医生。

凌寻讲电话的时候，凌澈在旁边听。

凌寻在表明孩子绝对没有撒谎，检查不出毛病，但就是很疼后，电话那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孩子有没有接触过奇怪的东西？”电话那边，医生突然问。

“他回到我身边后，没有，但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不知道他过的怎样的生活。”凌寻剑眉紧蹙，“我现在怀疑他身体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不然他怎么会时不时疼成这样？”

“如果你真有这种考虑，那就只有找之前抚养他的人。”医生回，“如果医院的仪器检查不出病症，我也帮不上忙。”

“有一点很奇怪，他这两次疼，都是吃了糖果之后才好转的，有什么病，吃糖果能缓解？”凌寻将自己最大的疑虑提出。

“没有这种病。除非糖果是药，才能缓解疼痛。”医生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凌寻在挂了电话后，还没回过神来。

程慕安是十点多回来的。

之前她说去去就回，没想到回来的这么晚。

“你怎么还没洗澡？”程慕安回来后，看凌寻穿着整齐，于是问。

“我在等你。”凌寻哑声回。

虽然他调整了表情，可眼底难掩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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