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说话。

半晌。

“会化形吗？”

小狐狸愣了愣，随后赶紧回答：“好像还不行，没有谁教过我，我对于术法都不怎么会用，恩人能不能教我？”

男人没有回答。

“我很聪明的，一定一学就会！”小狐狸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道。

男人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但很快就开了口：“既然因已成，那么，你就做我的徒弟吧！”

“徒弟？”小狐狸一愣，不太明白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不过，是不是我可以跟在恩人身边？”

男人点了点头。

“好！我要做恩人的徒弟！”

对，徒弟！

就是徒弟！

如果有这样的身份，它大概就能一直跟随对方吧！小狐狸想得很简单，这样一来，它既可以报恩，又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当然，作为徒弟，不管对方想要做什么，它一定会尽心尽力帮助对方！

“不会后悔？”

“不会！只要能做你的徒弟，不管什么事，我都一定会做到！”小狐狸重重点了点头，它下定决心就不会后悔！

男人的言语之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那么，你先成功化形吧！”

“好！我现在就试试！”

小狐狸担心男人走了，赶紧闭上眼睛，暗自聚集起所有的灵力。

成功！一定要成功！

它并不知道，就在它聚齐所有灵力的那一刻，刺眼的白光从它身体里迸射出来，隐约之间，金光泛泛！

“嘭！”

浓浓的白烟滚动，只见女子婀娜曼妙的身姿渐渐显露出来，一道带着几分喜悦声音从中响起：

“我成功了！”

拥有着一双带着灵动的眸子的女子面容清秀，虽然不是倾世之容，却格外清丽可人，带着几分天真烂漫和娇俏，模样约莫十六七岁。她抬起了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白白净净的皮肤，十分高兴地抬头对男子道：

“恩人，我成功......咦？”

女子有些奇怪地看着背对自的人，问道：“恩人，你怎么不看一下我长什么样啊？我不好看吗？”

“叫师尊！”男子依旧背对着已经化形的小狐狸，只是将自己的黑色长袍取下，淡定地往后递去，“穿上！”

“哦。”女子接过长袍，乖乖披上，将自己已经褪去皮毛变得白白净净的身体裹住，一边有些奇怪地问道：“师尊为什么不看我啊？”

“非礼勿视。”男子淡淡开口。

虽然化形，但对很多事情依然一无所知的小狐狸，不，女子对此并不理解，天真地继续问道：“师尊，什么叫做‘非礼勿视’啊？”

“......”

“师尊，我为什么要穿上这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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