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始终不明白,罗子衿是罗武成的嫡长女,按理说应当得到百般宠爱,可恰恰相反遭受冷落。
罗子衿摇摇头。
“无碍了,如今我已离开丞相府,便不追及这些往事了。”
唐胤陶看她不愿提起,也没再多问,他握紧双拳,心道:如今我已寻到你,万不会再让你受到委屈。
夜色将近,唐胤陶与罗子衿道别后,转而去寻宋清。
“我上回与你商量一事,万不可让桃子知晓,待我巩固地位,再将她接走也不迟。”唐胤陶道。
“为一个女人罢了,太子何须这般要费尽心思?”宋清始终不明白,罗子衿虽生的倾国倾城,可唐胤陶并不是好色之人,又为何如此执着于他娶过的女人?
“宋将军怕是没有爱过一个人,也断不会明白。”
唐胤陶苦笑。
是,他宋清定不会明白,可他此时却有些发闷,再怎么说罗子衿也是他明媒正娶进门的结发妻,他虽不喜欢她,可他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竟把自己的结发妻“卖”了出去。
为何当他一想到罗子衿已是唐胤陶的囊中之物,会这般难受。
他想起今日罗子衿拿那抄了十遍的《女戒》来寻他时,娇滴滴地唤了他一声“夫君”。
他自然知道罗子衿是为了气罗茜茜而这般唤他,可他又为何觉得她竟有些可爱。
疯了疯了。
他是疯了才会觉得罗子衿可爱。
他也不知今日罗茜茜为何不请自来,她只道是罗武成让她来看看罗子衿,她说她写了一首诗,想让他品鉴一番,他便欣然答应了,只因罗茜茜所作的诗让他异常青睐,这也是他为何与罗茜茜成为私下挚友的原因。
送走唐胤陶之后,宋清不由自主来到了栀院。
果儿恰巧看见宋清,欲要行礼。
宋清却示意她安静莫要出声,便一人走进房里。
随同宋清的侍卫墨鹰瞥了果儿一眼:“果儿姑娘的脸为何这般红,可是病了?”
果儿捂住自己的肉脸:“木头儿,你懂什么,我家夫人在沐浴呢!将军这一进去,莫不是就……”
墨鹰的脸顿时火烧起来:“你这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污秽心思!”
“果儿不小了!倒是你这木头!已落冠出头,还寻不到媳妇儿!”
“我……我誓死跟随将军,无暇顾及娶妻!”
“木头就是木头!”
“你……”
外头两个人在叽叽喳喳拌嘴,而屋内,只有氤氲水雾与流水汩汩。
宋清也无多想,上前便把帘子掀开,隔着一个屏风,他看见正在沐浴的影子。
“果儿,将我那素纱裙拿来。”
素纱裙?
宋清记得罗武成命人给她赶制了几十身价值不菲的新衣,她怎会穿这素纱裙?
宋清像中了魔怔一般,当真拿起素纱裙走了进去。
罗子衿背对着他,窈窕匀称的身体映入眼帘,她的肌肤白白嫩嫩,只是背上有些许疤痕,有些狰狞,在她的背上显得异常突兀。
罗子衿将身体擦拭干净,她轻轻拨弄青丝,回头欲要伸手接过素纱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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