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累月面向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偶尔闲两天便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做惯贼的贼冷不丁歇下来,那双贼手也痒痒得很。二贤庄的二庄主洪义,为了消磨很无聊的时光,而与赌场结下不解之缘。
那天洪义手气不佳,玩到半头晌便输光身上的银子,无奈只好打道回府。来到他的妾腊月房间门前,洪义隐隐听到里面有异常的声。他手蘸吐沫润开窗户纸向里面看去,只见他大哥洪仁正与腊月在那个。
洪义心中怒火腾地冲上脑门,伸手掏出喂有毒药的黒蝎镖,即尔他又把镖收了起来。惯匪到底是惯匪,每到关踺时刻,他的理智总能战胜冲动。他大声干咳一下,转身而去。
面对洪义发出的这个信号,洪仁就觉得有五雷轰顶,懊悔之情随之油然而生。然而大盜毕竟是大盗,不久他便镇定下来,因为他已有了相应的对策与措施。却不知与他鱼水承欢的腊月,竟是一颗隐藏在他与洪义身边的定时炸弹!
某日应一个朋友之邀,洪义进了城里一家豪华酒楼的一个房间,却见里面坐着他大哥洪仁。
洪义一时不知所措,洪仁关上门跪在洪义身前而声泪倶下:
“兄弟对不起,都怪哥鬼迷心窍……千错万错都是哥的错,要罚要剐随兄弟,哥哥一点儿怨言没有!”
洪义坐下,喝了两口酒后说道:“行了你起来吧,老话说兄弟如手足媳妇似衣服,衣服旧了可换新的,手足断了那可就永远断了!”
“好兄弟好兄弟,你真是哥的好兄弟!”洪仁爬起说道,“哥别的不说了,你上哪儿踅摸个美女,哥立马张罗给你接家去,花多少银子哥都在所不惜!”
“老大,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你让我说什么呢?但打今个起,你可不能再那么作……咱们的事差不多已暴露,现在别人没动静,咱们自家倒窝乱了,那不是自取灭亡吗?”
“好兄弟,你如此深明大义,实在让哥哥无地自容。你放心,如果哥再做对不起兄弟的事,就叫我死在自家人剑下!”
俗话说骂人不疼起誓不灵。但洪仁发下的毒誓,到头来还真灵验了,这是后话。
不久,洪仁真为洪义纳了一房妾,看着洪义与那只有十六岁的小妾打得火热,洪仁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话说呼延泽离开蚊城而进了蝇城,见太阳偏西,他住进了一家客店。日落西山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见一美男子坐在里面。他转身向门口走,并说道:
“噢,进错屋了。”
“你给我回来!”
美男子说着上前薅住呼延泽的脖领子,将呼延泽拉到床边,咬着牙说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我估计你可能去蚊城找十四那个狐狸精,你还真去了。你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你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呼延泽叹口气,无奈地说道:“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哥们太有魅力了,让你们这些美女见到就麻爪……”
美男子扑哧笑了,说道:“你就吹吧你,你的魅力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
“没看见干嘛大老远撵过来,才分开几天,就……”
“去你的!”
那美男子正是余七剑,她放开呼延泽,温情地说道:“你还真去蚊城了?”
呼延泽说道:“蚊城是穿云派三护法郑渊的老窝……”
“你怀疑郑渊是内奸吧?我告许你,仅凭这一点说明不了什么。世上相信跳大神的多了去了,七星山的老连展以及二贤庄那哥俩都信那玩意。”
“你说的可能对,反正我待了几天什么也没发现。”
“那不白跑一趟吗?”
“沒有,因为还得到一个意外收获。发现一个人身上有梅花印记。”
“是嘛,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十四的父母让俩儿子给分开……我在贾家镇买‘怪事’,而买到这个难得的秘密…..”
“那好啊,干脆把那家伙拿下,拷打一番,也许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若是那么简单,细雨村一战什么都解决了。我亲眼所见,死在细雨村那几个‘梅花’,有的竟亡于同伙之手。这无疑说‘梅花党’在保密方面已做到家了,而不惜自毁生命。显然如果咱们把蚊城那个‘梅花’拿下,他很可能咬舌自尽,而让我们白欢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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