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英淑继续说道:“我舅说,先生之所以比我们一大家子高明,是因为先生不仅学识渊博,而且心胸宽阔,还有颗大善之心……”
呼延泽不耐烦了,说道:“我的小姑奶你累不累,什么这个那个,世上的人各有个的长处各有个短处。我就办成这么点儿事有什么高明的,顶多算个旁观者清,而我自己的事没一样办得利索,还差点儿死在客笑酒店的土窖中。”
洪英淑笑了,说道:“我师父曾对我说过,呼延大侠巧灭胡骑十万,又智平五路反王。照你的说法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是吧?”
呼延泽哼了一声,说道:“也没什么可炫耀的,无非他的运气好,一脚踡个屁赶上点了!”
洪英淑点点头,撇着嘴说道:“呼延泽就是呼延泽……”
呼延泽只好打囫囵语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师父的朋友,而且是生死之的朋友。”
“我知道,我知道……”
洪英淑激动起来,闪动泪花的双眼还不乏含情脉脉,因为呼延泽那话反倒让洪英淑觉得,她面对就是呼延泽,而神奇的呼延大侠早就是她心目中的男神!
呼延泽的心一揪,因为他清楚情窦初开的洪英淑那眼色意味着什么。呼延泽不能不强制自己而理智地认为,必须把洪英淑心中那种情愫扼杀在萌芽之时!于是他语重心长说道:
“英子啊,你是你师父的弟子,就是我的弟子。古人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过去的已经过去,从今往后,不管你如何如何,我都以一个师父的身份,去面对,而行施一个师父的义务与责仼!”
敏感的洪英淑,不能不意识到什么,眼盯着呼延泽,良久低下头说道:“可你毕竟不是我师父!”
呼延泽似乎急了,怒道:“我不是你师父是你师娘,我和你师父已有了夫妻之实,难道你不知道吗?”
“不打自招了吧?一会儿是谁不重要,一会儿又什么很重要。”
洪英淑说完这话笑了,但笑得很不自然,呼延泽心中生出一种难以说清的滋味。但他最终还是为自己的狠招叫好,因为那样首先是对他的情妇铁观音的尊重!
翌日,呼延泽与洪英淑去了仓县县城,进了穿云派的秘密联络站。俩人没有得到有关铁观音的消息,无意中得知三护法郑渊上穿云山前,乃蚊城分舵舵主。
蚊城是个交通发达经济繁荣的地方。由于前该地区的军政一把手曹国地胡搞,在曹国被卫老九封为扫北大元帅之前,蚊城的经济已衰败得惨不忍睹。致使不少商家垮台的垮台,挪窝的挪窝。
身为穿云派蚊城地区联络站负责人,郑渊意识到什么,便卖掉联络站所有的一切,乃至该成员的家私,而低价盘下一家货栈。
曹国走后,史部主事董秀安排一个优秀的帝党分子做了蚊城知府。蚊城的经济因此而恢复并繁荣起来。穿云派那个货栈随之赚了不少银子,后又开了几个分号及一家花炮厂。最终让原来的小联络站,成为一个实力很强的分舵。郑渊也因其独到的见解及优异的成绩,而升至为总坛笫三护法。
呼延泽决定去蚊城“看看风景”,身为三护法的郑渊,竟把跳大神的请上山,呼延泽不能不对郑渊有所怀疑。蚊城分舵是郑渊的根基,如果郑渊是内奸,蚊城分舵应该在某些方面有所显示。
由于洪英淑曾去过蚊城分舵两次,呼延泽没有答应洪英淑要一同前往地请求。
蚊城分舵十分热地接待了呼延泽,因为分舵主认出呼延泽就是他们总坛特使陈先生。呼延泽在穿云山轰麻大瓜时,分舵主正在穿云山办事。
呼延泽该问地问了,该查地查了,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虽然他还不能排除对郑渊的怀疑,但蚊城分舵的良好状态,让他宽心许多。
某日呼延泽在大街上溜达,忽然起他曾对余七剑说过,一、两个月内要将十四侠如何如何。算算这话己过一个多月了,显然他那话只是蒙人的谎言。想到这儿他笑了,但又立马止住笑,因为眼晴的余光分明看见十四侠就站路边望着他。
呼延泽转过身,那十四却转过脸,因为她那双美目已滾出泪珠,仿佛一个受到委屈而见到爹娘的孩子。呼延泽的心不能不为之所动,意识到十四很可能遇上特大麻烦,却不知十四己有家难回了!
十四侠姓贾名晶,出生于蚊城北面的贾家镇。如今父母健在,两位哥哥也体壮如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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