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汉江流域连降暴雨,江水暴涨而如下山猛虎,汉江下游的大堤几次险象环生。国王便令大王子、五王子分别负责两个险要地段的抗洪抢险工作。
经过一阵子奋战,大王子那边险情有所缓和。主要因为那里的堤坝本来就又高又厚,而且取土也很方便。五王子那边却不容乐观,因为那里的堤坝很薄弱,加上取土相当困难。
雪上加霜的是,汉江中上游又开始降雨,五王子这边自然面临着严峻地考验!他亲临现场指挥督战,连续三天三夜没有合眼。
大王子来了,说五弟我那边没事了,你回去歇歇,我替你盯一宿。五王子实在支持不住了,叮嘱一番而下了大堤,回到寝室便睡着了。
五王子一睡醒来,竟发现身边睡着一个的女人,他正疑惑不解,大王带着执法队进了门。大王子满脸怒气,大骂五王子,说大堤已决口你却在这里干这种事……
五王子大脑嗡的一下成了空白,他意识到一切都是大王子搞的鬼,可他就算满身是嘴也难以说清。他还知道大堤决口,他差不多得掉脑袋!
国王果然大怒,要砍五王子的头。多亏众多大臣为之求情,才捡回一条命,最终被貶为平民并移居瓦片岛永不得回京。
也许害怕国王知道事实真相,大王子又开始精心谋划如何除掉五王子而斩草除根。大王子正妃是个大贤大德之人,她觉查到大王子以前做了什么,以后又要做什么,便派心腹送信给五王子,要五王子离开瓦片岛,走得越远越好。
接到这个信后,五王子大骂大王子猪狗不如。他的管家说曲曲国就这么大个地方,再远走也走不到哪去,要想安全只有去条条国。管家又说条条国有他的一个有点儿权势的亲戚。
五王子别无选择,买下一艘大船并开始做外逃的准备。事情刚有点头绪,再大陆那边望风的仆人回来报告说,那边的海岸出现了十几身份不明的大汉,张罗找船只淮备渡海。五王子知道那些人是大王子派来杀他灭口的,只好冒着凄风苦雨,带着妻儿老小上了大船并拔锚启航。一家老小连冻带吓哆嗦成一团!
听完李烟的讲述,宋二壮并没感到十分意外。李斯敏那天在大街上擂鼓后,拉宋二壮回宫喝酒。酒酣耳热,李斯敏很伤感地说,他是登基坐殿了,可他兄弟四个只剩下他一个……宋二壮说一山难容二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在这事有可悲的一面也有能促进社会向前发展的一面。李斯敏说,这事体现在王室争斗的就是骨肉同胞,实在有点儿残忍。宋二壮说,所以身为王室成员更应该加强自我修养,而提高自已的素质。李斯敏说,想提高容易,但能达到高水平的人却少之又少。我祖母临终前夕对我说,我祖父与我五祖父为争当太子闹翻了,五祖父被迫带着家人流落到条条国。祖母还嘱咐我说,如果我继承了王位,一定要把五祖的后人接回国接回京城……
李烟在一边眼泪哗哗地流,应该说她的泪水中有真情也不乏假意。说到底她主要想以此打动眼前这位,既让她恨之入骨又让她似乎有点儿期盼的人。
宋二壮没有言语,他在思考如何将这个良心尚未完全泯灭的女间谍,还原成一位普通而正常的人,而让这个世界多一个漂亮的妻子,一个聪慧的母亲!
李烟又凄苦地说道:“不久前我的祖父,就是那个五王子,与其他五位亲人遇难于一场海啸中。这笔账也应该算李斯敏头上,俗话说血债要用血来偿,我杀李斯敏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怎么就成了见不得人的事了?”
宋二壮抬头看了李烟一眼,感觉到李烟说的是实话,他不由自地暗叹了口。李烟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你的嗑不是一套一套的吗?你那个二虎巴叽的孙姐说你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我家受了那么大的苦难,你怎么连点儿同情心都没有?你还活菩萨呢,我看你就是专门扑人的煞!”
宋二壮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可不是什么活菩萨,但确实为你家的悲惨遭遇而心痛而抱不平。如果这事发生现在,我肯定拔刀相助于你,至少不会帮助李斯敏。然而这事已时过境迁,你祖父等遇难又出于天灾,而且李斯敏家还因此遭了报应。更重要应的是,你与李斯敏地争斗已超出窝里乱的范畴,而涉及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命运与前途,而你所代表的恰恰是邪恶的一方……”
“我谁也不代表,我只代表我自已。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推翻李斯敏的王朝,夺回本来就应该属于我家的千里江山!”……
“这就是你做了很久很久的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土奋原老龟子曾对你许下让你梦想成真的诺言,但其目的却是让你死心塌地地为他们卖命。而他们的真正目的,就是吞占黄金岛乃至整个曲曲国,从而可以奴役全曲曲国国民。他们一旦达到这个目地,才不会管你是死是活呢!
川一就是个活例子,他为了土奋原的什么诚诺,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夜闯太子府,而土奋原为了杀人灭口,在蝎子口设伏想置川一于死地,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可你却执迷不悟,甘当人家的一条恶狗!”
“你才是条恶狗呢,而且是一条恶透了的狗!你在乌龙背挖了个陷阱,一下就让我七个兄弟死于非命,还在风波寺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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