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帝城西南处某处宅子内。铁彪一边喝酒一边骂骂咧咧,数日前,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伤了,若不是有高人相救,自己的小命怕是早就没了。铁彪更加珍惜活着的日子,跑到百里外抢劫了一家大户之后,便躲在此处逍遥。心中不由感激当日救他之人。几杯酒下肚,顿时有了一丝醉意,朦胧之中,眼中出现了一道熟悉的影子。顿时惊得清醒过来。
“姑娘饶命……”这出现的女人正是当日那个伤了自己的女人。
这女人还是那日的打扮,让人看不见相貌。那女子不管铁彪的求饶,径自走到铁彪身前,伸出右手,扣住铁彪脉门。铁彪只觉得一道极为阴寒的内力进入自己体内。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哪知那道阴寒内力在自己体内走了一遭便退了回去。女子将铁彪丢在一旁,不知道想些什么。
“你的伤是谁解得?”
铁彪不敢隐瞒,便将当日女子走后的事情说了出来。当日铁彪虽然昏迷,却又有人目睹了全部。女子听着铁彪的描述,确实想起了王侠与胡之苟,虽然没有记住其相貌,只知道是个方脸男子,不过下次若是再见,必能认出。
铁彪见女子只是问当日情形,以为自己能够逃脱性命,毕竟有些武林高人不屑第二次出手,哪知还没想完,便看见一只玉掌朝自己拍来。
保帝城大街上,一个老者满身油污,一双眼睛四处扫视,仿佛寻找什么。一个年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远远吊在其身后。这两人正是胡之苟与费逸。正在街上寻那“讹人”买卖的门路。而且王侠早就给他立下了规矩,只准找恶人下手,而且还要教训这些恶人,让其不再就范,这讹来的钱财便当上这些恶人交的“学费”。
费逸见许久找不到何时的人选,正在着急,忽然发现前方走来两人,而胡之苟竟然将两人略了过去。费逸急忙走上前。
“这俩。”费逸朝着胡之苟说道。
胡之苟朝着费逸所指方向看去,发现是两个年轻公子,都是二十岁左右,而且两人都是一身白衣,甚是潇洒,尤其是右边那人,相貌极其俊美,哪怕是女人在其面前都要逊色三分。周围的人也不由得看向二人。尤其是那些女子,都露出了痴迷之色。而两人仿佛未觉,依然谈笑风生。
“不可,王安石可说过,只可对恶人下手,这两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恶人,特别是右边那人,你看他相貌端……嘶……”胡之苟见费逸竟然要让自己对两人下手,急忙反驳道,却仿佛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他……”胡之苟有些结巴道,仿佛入了魔障一般。而此时两位公子正好走到胡之苟身前一丈处。
胡之苟直觉的自己双腿一软,身体不由的向前跌了过去,正好躺在两位公子脚前。
王侠正在院子内练功,虽然王侠领悟了自身的武道真意,不过依然练功不辍。忽然看见胡之苟自远处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像是遇到了极为着急的事情,而费逸却没有跟来。王侠心中不由的露出一丝惊疑。
“祸事了,祸事了……”胡之苟还未来到王侠身前便着急道,只是胡之苟跑了不少路,有些喘不过气,说了好几次都未将事情说清。
“不急,慢慢说。”王侠道。
“祸事了,费逸那家伙不听劝告,闯了大祸了。你可知道他要讹的那人,其实……”胡之苟正打算将来龙去脉说出,却被王侠拦住。
王侠还未听完胡之苟的话,便知道费逸讹了不该讹的人。王侠以为费逸不听自己告诫,对普通人下手,怕是还伤了人。便提起胡之苟朝着城内奔去。
王侠的速度比胡之苟要快上太多,而且王侠几人住处离着事发之处并不远。不过半刻钟,便来到费逸所在处。王侠远远看到围着一圈人,像是在看什么热闹。人圈之内不时传来交手之声。王侠放下胡之苟,施展步法,以内力分开人群挤了进去。
费逸点了胡之苟的穴道,在他双膝发软之时,将其推到两人脚下。还未等胡之苟有所举动,费逸便早已上前。只是这两人好像不买账,反而想要动手,费逸可不怕二人。只是一交手,便发觉不对。这不男不女的家伙武功太高,比自己要强上不少,哪怕是王侠出手,怕是也胜不过。这人使了一套极为高明的掌法,每每发掌之时,五指都会瞬间变得粗大几分,而掌内透出的掌力,比起自己的掌力都不弱半分。而且这人招式精妙无比,每每出手都能逼得费逸手忙脚乱。
“太邪门了,为何这皇都之内的年轻高手如此多?那王安石是其一,这阴阳人是其二。”费逸心中着急,捉襟见肘之时却发现胡之苟不见了身影。
这保帝城乃是皇城,平时并没有人动武,而此时竟然在城中大打出手,这些人平日闲的无事的人,便看起了热闹。其中也不乏武林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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