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嫂子气得脸上的粉都扑簌扑簌往下掉了,王氏忙拉住何氏的手安抚道:“嫂子你就甭气了,这事儿是妹子有错在先,也怪不得咱家老头子。”
见何氏不解,王氏忙将事情经过解释了一遍,最后叹气道:“要不是妹子挑挑拣拣错失了给飞儿择亲的最佳时期,老头子也不会气得再不让我沾手飞儿的亲事儿了。”
开玩笑,这事儿若是真任嫂子闹到衙门去,那自个儿日后也别想再在花家呆下去了。老头子一声令下,咱家那窝囊的还不得赶紧一封休书将自个儿轰出门去啊!
何氏气哼哼地端起茶杯灌了口茶,“那这事儿咋办?你莫不是真撒手不管群儿和飞儿的亲事儿了吧?我实话跟你说,群儿可是打小就喜欢你家飞儿了,要是这亲事儿真不成,群儿伤心之下一个寻死觅活的,你大哥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你要我们怎么活啊?”
说完掏出手绢佯装抹起泪来,吓得王氏忙求爷爷告奶奶地哄起来,就差没指天发誓咱家飞儿一定非王家耀群不嫁了。
坐在一旁的王秋玲瞧着自家娘亲哭天抢地的模样,不由暗地里撇了撇嘴。她不由同情起那温柔善良的飞飞表姐来,自家大哥可是天天流连勾栏沉迷女色的,这样的人儿真是谁嫁着了谁倒霉啊!
但是同情归同情,她是绝对不会拆穿自家娘亲的,在涉及共同利益的事儿上时,王秋玲是毫不犹豫地与王家站在同一阵线上的。
不管王家最后能不能成功将花飞飞娶回家,她都是铁了心要嫁进花家来的。因此在大哥与飞飞姐议亲的事儿上,她可以保持沉默,但绝对不能提出质疑。要是因为这样给花家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那她嫁进豪门来的美梦也就随之破碎了。
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无视自个儿的良心。良心能值几个钱呢?还不够给她买一块手帕。
王秋玲想到这儿,便再也不看娘亲那套自编自导的戏码,心安理得地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嗯,大户人家果然是大户人家啊!瞧这茶水,愣是比他们家的好喝!连这盛茶的杯子也格外的好看!这些不久后都将是自个儿****可以摸得着看得到的东西啊!王秋玲禁不住心里一阵满足。
在王氏连番保证会想办法撮合小俩口的婚事儿,不会让王耀群一腔深情付之东流的后,何氏这才施施然地收起帕子停下了哭嚎。
何氏理了理发鬓,斜眼看着王氏道:“既然你也同意这门亲事儿,那你明儿就带飞儿上咱家来吧!群儿可是想见飞儿想得紧了,****嚷着要见表妹。要不是你家规矩大,闺女见不得外男,我今儿就将他一并带过来了。”
其实何氏心里是打算让自家儿子趁飞儿上门的机会,加把劲儿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就不怕他们反悔了。这人都是咱家的了,到时还不是由咱们拿捏啊!
听说这花家嫁闺女可是很大排场的,瞧他们上回嫁花永媚的那十里红妆,瞅着就让人禁不住心生艳羡啊!要是飞儿嫁到了咱们家,那这嫁妆还不都是咱们的了啊!不晓得这压箱子的嫁妆银子有多少哩?
何氏一想到这儿就禁不住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想到王氏还在旁边,她这才敛住心思,收回了满脸的贼光。
王氏一听不过是带女儿回趟娘家,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啊?忙不迭地一口答应了。
何氏乐得三角眼都眯成了一条缝,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儿后,她刚想提出另一件,花朵朵等人就慢悠悠地走进来了。
其实花朵朵压根儿就不想来这儿陪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姐,她这会儿正在屋里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做肥皂哩!
自从几年前她在后山发现了这满山的皂荚后,她就********地想着要造出大晋国第一块肥皂来,然后想办法将这肥皂在大晋国推广开来,那咱就可以华丽丽地晋升为大晋国史无前例洗涤业的鼻祖了。
可惜后来随着云氏怀孕生子的事儿接踵而来,这事儿便被花朵朵抛在了脑后。
如今云氏已经生完孩子坐完月子,包子都已经会叫姐姐会卖萌了,而她的酿酒业也已经走上了归途。花朵朵也就无所事事了起来。正所谓饱暖思那啥,花朵朵无聊之下便将这事儿又想了起来。
她这会儿正努力地回忆着肥皂的制作过程哩!云氏就进来打断了她奔腾的思路,还不由分说地拽起她就要往那劳什子表姐身边送。
花朵朵郁闷得嘴角都抽筋了,只得无奈地收起心思,乖乖地随大伙儿到前厅来充当陪客。
听见门口处传来动静,王秋玲忙放下茶杯抬起头来,这一看之下不由一阵发愣,眼前这几个衣着华贵,面容娇丽的少女生生刺痛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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