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伙儿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自己,花朵朵不由一阵郁闷,撇了撇嘴道,“你才有病呢!”
楚凌轩窒了窒,“好吧,那你说你要一千两干什么?”
花朵朵扬起头,“买田置地啊!”
楚凌轩扬了扬眉,“你是准备要将整个花嫁村的田地都买下来么?”
花朵朵眼神心虚地飘忽了几下,好吧,其实我只需要一百五十两,但你管得着我吗?
花朵朵鼓起脸气咻咻地说:“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啊?行还是不行不就一句话么?咋磨磨蹭蹭的跟娘们似的啊!还是你楚大少爷连一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楚凌轩嘴角一阵抽抽,没见过借钱还这么嚣张的啊!好吧,我忍你!楚凌轩无奈地吩咐刘掌柜去取银子。
刘掌柜为难地说:“可是少爷,酒楼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银,恐怕现金周转有困难啊!”
楚凌轩挥了挥手,“不碍事,分楼这个月的银子就不用上交京城来了,留作周转资金用吧!”
“是!”刘掌柜低下头,仍止不住一脸的担忧。一千两银子真不是小数目啊!这姑奶奶该不会有一再有三吧?咱酒楼可经不起这般折腾啊!
花朵朵见刘掌柜一脸为难,也觉自个儿要求有点过分,一下子拿出一千两现银恐怕真对酒楼运作造成一定影响。咱再生这臭小子的气也不能祸及刘掌柜这可怜的池鱼啊!再说了这酒楼自个儿可是也有一份股的哩!偶肿么能做出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呢?
花朵朵想到这儿忙收回刚才的话,改口道:“呃,其实刘伯伯,我只要五百两也行。”
刘掌柜听到这话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五百两可是比一千两少了一倍啊,咱酒楼的压力总算没那么大了。谁知他还没缓过一口气,楚凌轩一句话便让他的心肝又疼了起来。
楚凌轩瞄了心虚的花朵朵一眼,淡淡地说:“不用,就拿一千两。”
臭丫头,你不是喜欢银子吗?正好本少爷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你收了本少爷这么大的好处,这下子该不生气了吧?
少爷该不会是疯了吧?刘掌柜不由吓得抹了一额汗。花姑娘都改口了,少爷为嘛还要上赶着将银子送给人家啊?难道这银子不是给花姑娘的,而是给这位公子的?
刘掌柜狐疑地瞄了宋子尧一眼,联想到俩人间那见不得人的纠葛,刘掌柜不由恍然大悟,如此说来倒是没啥好奇怪的了。
他只好无奈地起身去钱库取银子,他本来想取张银票就得了,这样大家都方便。怎知花朵朵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般,马上提出要将一千两全换成散银。
刘掌柜只好无奈地下去了,匆匆招了帐房先生过来,俩人几经核算之下,才将一千两银子全换作了每锭两三两重的银子。
花朵朵看着眼前这包裹大的一包银子不由一阵傻眼,一千两银子咋这么多啊!我说这包裹这么重我小胳膊小腿的怎么提的回去啊?花朵朵在心里一阵叫苦。
就在这时,小伙计领着姗姗来迟的大夫走了进来。
由于宋子尧受伤的部位比较特别,刘掌柜只好将人引进了内间。大夫让宋子尧趴在内间的卧榻上,再褪下裤子,好替他验伤。
刘掌柜见状忙尴尬地退了出去,他可不想目睹少爷的杰作,以免心里留下疙瘩,若是日后但逢见到少爷就想到这事儿,那俩人可怎么处啊?
趁大夫给宋子尧看伤的当口,楚凌轩想快刀斩乱麻,尽早解了跟花朵朵之间的心结,以免日后误会越积越深,再也无法回头。
谁知他刚想说话,内间就传来宋子尧杀猪般的吼叫声,把大伙儿都吓了一跳。花朵朵更是焦急地跑了过去,把头贴在了墙壁上,“宋子尧你没事儿吧?可别吓我啊!”
“没……没事儿……”内间传来宋子尧虚弱的声音,谁知他话音还没落又转成了凄厉的喊痛声。
刘掌柜被这一声吓得端茶杯的手都颤巍巍的,偷偷地抹了一额汗,这位公子到底是伤得有多重啊?难怪少爷大方到拿一千两银子来打发人家了。
这时内间隐约传来大夫模糊的声音:“啧啧!这下手可真重啊!瞧这都皮开肉绽了!”
刘掌柜听到这话儿,一杯茶没端稳跌在了地上,外头的小伙计听见动静忙跑进来收拾。
楚凌轩疑惑地看向刘掌柜,“刘叔,你没事儿吧?”这刘叔今儿很不对劲儿啊!
听见楚凌轩说话刘掌柜冷不防又吓了一跳,连忙掏出手帕擦了擦汗,“没事儿,没事儿,我没事儿……”
啧啧!看不住来少爷文质彬彬的,这虐起人来倒是有一手啊!
见刘掌柜眼神怪异地看着自个儿,楚凌轩感觉一阵莫名其妙,刚想询问,一位小伙计就走了进来,“少爷,外头有一位大叔要进来找花姑娘,他说是花姑娘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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