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楚天宇庭院。
阵阵清风吹过院落,竹林一片片叶子如雪般飞旋而下,发出簌簌的悦耳声音,美不胜收。
陈正行微微睁开眼睛,或许是睡得太沉的缘故,还有点不太适应射进窗桕的亮光。
“呼,我去,我练个剑都能晕倒,服了。”陈正行从床榻上猛然起身,想起来晕倒前发生的事无语道。
“醒了?先别动,喝点热粥吧。”楚衡坐在床榻边紧紧盯着自家儿子,一脸关切。
“我睡多长时间了?”陈正行喝了一小口粥,顿时感觉身体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整整一天了,你也真是,练个剑还这么拼……”楚衡脸色不太好看,明显有点生气。
“什么,一天!那这么说还有五天我就要和那个什么赵和比试了?”陈正行差点把刚进胃的粥吐出来。
“你别激动,身体是最重要的,你要真这么再练下去,没比试前就半死不活了。也怪我这几天去了趟朝暮森林,没有照顾好你。”楚衡叹气道,脸上流露出难掩的自责和愧疚。
“哦,没事,我清楚自己的身体,我已经好多了。”陈正行挠了挠头,这次确实有点过火了,他之前郑重其事地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呢……自己都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了。
“不过父亲你去森林里干什么?”陈正行不解。
“没什么,寻一味草药罢了,最后也没什么收获,就回来了。”楚衡眼神躲闪,似乎不愿提及其事。
“哦,行吧。”
陈正行闷闷地回道,感觉和这个所谓的父亲没什么好说的。直到现在,他对这个默默关心自己的人也没有多少亲切之感,即便是练剑也没有想过去请教一二。
“你好好修养吧,有事情随时让张开过来找我,这几天我都在家。”楚衡起身,身影透露出落寞之感,走到庭院之时似乎还发出轻轻的咳嗽声。
“少爷,二爷怎么了,我感觉他似乎有点失落。”张开走进房中,疑惑道。
“没什么,就是跟我没什么好说的。”陈正行一口告干了一碗粥。
“少爷,二爷毕竟是你父亲,你之前两次隐疾复发都是二爷亲手救治的,每次救治你之后都会莫名消失好几天才回来。”张开苦口婆心地说道。
“什么隐疾?”陈正行眉头一皱,他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之前通过张开他了解到之前的楚天宇在演武场晕倒就是隐疾复发了。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的隐疾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张开仔细回忆道,突然一愣似是想起了什么。
“哦,对了,少爷,我之前忘记跟你说了,你不是自小就在楚家长大的,你是十岁的时候和你父亲突然来到楚家的,没过多久我就跟了你,成为了你的侍卫。”
“这之后你十三岁以及十六岁时都有过隐疾复发,我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病,但你发病时都是紧紧地捂住额头……特别是上丹田处。”张开顿了顿,言语确凿地说道。
“上丹田?”陈正行留意到这个关键词。
众所周知上丹田是本命武魂诞生之地,位于两眉之间,尤为重要。
可是他的玄元武魂是在下丹田处,也就是后天武魂。
陈正行感觉脑袋都有点不好使了,这排名六十三的玄元武魂居然是后天武魂,可见在楚天宇十岁之前一定有过什么非凡的经历……
陈正行的第六感告诉他楚衡知道所有问题的答案和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在竭力掩饰着什么。
看来他还要去一趟楚衡那才能了解事情的经过。
“砰砰”的敲门声传入楚衡耳朵,“咳咳……父亲,是我。”陈正行的声音响起。
“进来。”
窗外阳光明媚,已是正午时分,燥热的空气无处不在,房间里却清凉无比,没有丝毫热气。
“又不是第一次过来了,在看什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楚衡微微一笑,直接打开了话匣子。
“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陈正行直言不讳。
“这,时机成熟之时为父自会告诉于你,决不食言。”
“……鬼知道什么时候时机成熟啊,难不成要我到中原的时候你才会告诉我?”陈正行紧紧盯着楚衡,果然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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