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说过,你身上很香?”风轻摇突然换话题。
“没有。”国师答道。
从来没有人像她这样靠近他,又怎知他身上香不香?
“以后有了。”风轻摇贴近国师的脖颈,像猫儿般嗅了嗅,“你身上很香。”
温热的气息吐在他冰凉的肌肤上,有些酥麻有些痒。
这些细微的感触并不能勾起他的丝毫情绪波动。
国师镇定地抬起手臂,闻了一下。
什么都没闻到。
“哪儿来的香?”
他从不用香囊、香包、香粉等带香味的东西,太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
风轻摇故意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一股盛开在未可知之地的未可知之花的未可知之寒香。”
她不嫌绕口得说了三个“未可知”,以此表达他是个未可知之人。
香是真的香,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气味,不同之处在于,有人是香的有人是臭的,有人味很重一步外就能闻到,有人味很浅必须靠得很近很近。
寒是真的寒,不是他体寒,而是他的心、性格、情绪,好像斩断了七情六欲般没有感情。或许活了很久的人,看尽春夏秋冬、历史沧桑,对这一成不变的世间提不起了任何兴趣。
“废话多了。”国师习惯性无表情,“后面两个字形容就可以了。”
……
……
几天后。
妖族暂居的行宫。
“公主,轩辕帝派人送来的今年第一批春茶,您尝尝。”馨儿把茶碗放在茶几上,然后抱着端茶的小托盘,不怀好意地说道:“秦瑶那个小骚货整天勾引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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