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傻到向国师示爱,期盼国师爱上她。
这太难了。
习惯了寡情冷淡的男人,他的心很难被打动,恐怕耗费女人一辈子的时间都不一定感动他。
她的一辈子在他那里只是弹指一挥间。
她不能浪费时间。
与其花时间得到他的心,不如想办法得到他的人。
馨儿问:“属下找人弄她?”
苏如漾提醒道:“不要找我们的人。”
馨儿含笑道:“属下明白。”
……
……
“阿嚏——”
风轻摇狠狠地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
她躺在醉莲池畔的大殿里,没有床和枕,单薄的身上仅盖着件国师的白色大氅。
她坐起来,望向窗户。
国师临窗而立,正在注视她。
他没有表情。
她忽然有种想捏他脸的冲动,但是醉酒后残留的些微头疼,令她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明白了。”风轻摇喃喃自语,“不是我的酒量下降了,是我这个身体本身就没酒量。”
这个身体太契合她的魂魄,仿佛本来就该是她的一样,以至于她时常忘记自己换了新的身体,许多以前不可能犯的毛病,稍不注意就出问题。
比如,她不但喝醉,还生病了。
风轻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春寒入体,她的鼻子有些不透气。
“还敢一个人深夜出去喝酒吗?”国师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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