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注意,此刻才发现,原来她穿着国师的白衣,难怪如此不合身。
一团火焰骤然出现在国师手上。
国师手指碰触风轻摇胸口的纱布,纱布燃烧起来。
火焰是虚幻不真实的,烧尽了纱布却烧不着风轻摇的肌肤,她的肌肤白白嫩嫩,只有被剑刺破的地方留下一寸殷红的血口。
国师取出琥珀色的琉璃盒,指尖挑了些药膏。
透明的药膏冰冰凉凉,像捣烂的冰雪。
他把药膏均匀涂抹在风轻摇的伤口上。
风轻摇乖乖躺好,不管是国师烧纱布,或是给她抹药,她都一言不发,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盯着他的脸看。
国师的手法算不上温柔,好在风轻摇以前过的也不精致。
抹完药,国师把她抱起来,在她伤口缠上新纱布,再拉上衣领帮她系好衣带,最后重新把她放回榻上盖好被子。
对于极恶之地的风轻摇来说,这是莫大的享受。
从来没有人为她抹伤药缠纱布,更没有人替她穿过衣服,当然也没人给她脱过衣服。她从来都是自己动手,受伤了自己抹药,没药便撕一段衣角把伤口扎上,等伤口自己痊愈。
感动是不可能感动的。
然而心底深处隐约有一丝丝难以言表的感受,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是什么呢?
“还是国师对我好。”风轻摇心有疑问,面上保持镇定,笑容略显轻浮,说道:“我在这里躺了三天,也没人来给我换药。”
华老一天熬三锅汤药往她嘴里灌,从不管药是不是能治她的伤,好在她本人粗糙习惯了,有药就喝不太挑。
叶上清更过分,从来不管病人的喜静心情,整天在她耳边叨叨叨个不停,好在她不娇生惯养,没被他烦出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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