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如果舍弃我,会很亏——这是国师亏了。
国师如果舍弃,我会很亏——这是她亏了。
总之,都很亏就是了。
国师不理她。
手,从袖中抽出,轻拂身后。
他拂得简单而随意,就像拂去肩头微小的灰尘。
身后两道剑顿时化成两道青烟,随风消散。
大修行者的剑,没再袭来。
想来,亦不敢再来。
风轻摇感叹道:“差距也太大了。”
她指的不是大修行者和国师的修为差距,而是她与国师的境界差距。
即便是上一世的巅峰时期,她也做不到如此轻描淡写地拂去一名大修行者的杀意。
国师的境界修为果然变态得可怕!
更可怕的是他平时都不用出手,身边的玄霜已经很可怕。
左正无比认同这句话。
他是第一次看见国师出手,国师就像没有出手,危机就解除了。难怪邻国空有侵吞轩辕国的野心,却只敢在边关处小打小闹,根本不敢大肆进犯。
国师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国师还是国师,轩辕国便能长久稳定下去。
“你要他现在死,还是以后死?”国师看着风轻摇,眼底没有丝毫情绪。
这个“他”,是指躲藏在帝都城某处的大修行者。
左正感知不到大修行者的位置。
风轻摇同样感知不到。
但国师可以。
无论未来是怎样的,至少此刻的帝都城,确实是他的帝都城,没有他找不到的人,只有他不想找的人。
“我要他现在死。”风轻摇站起来,目露狠色,“我要亲手弄死他!”
“确定你能撑得住?”
国师问的是她身上的伤。
她伤的很重,尽管她表现得很轻很不在乎。
风轻摇按住流血的胸口,一步一停顿地走向街边,拾起掉落许久的流烟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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