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说道:“我本就不是个热情之人。”
冷淡也好,热情也罢,都一样是活着,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他不过是习惯于前者。
风轻摇小声道:“我看你也不像。”
如果哪天国师热情起来,她会以为国师的身体是不是被外来的魂魄给占了,当然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她从没见过比国师更深不可测之人。
国师盯着赖在醉莲池不上来的风轻摇,似有些感慨,说道:“你为魂时,很乖巧。”
若非她在冰莲叶下乖得跟兔子似的,他绝不会放任她在醉莲池数年。
风轻摇有理有据地反驳道:“我那时候是一只破碎的魂魄,不过拳头般的大小,别说国师你,就是叶上清过来都能把我当球踢,我还不得乖一点躲着点?”
她又不是太子琮、凤灵等人那般的不自量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很识相的。
国师又道:“也很安静。”
风轻摇放低姿态,小声咕哝:“这不是废话么?我那时候弱小无助又没靠山,难道要我在醉莲池整天嚷嚷着誓要重新做人吗?就算你不拍死我,神宫大把人过来,一人一脚就能踩死我。”
可见那时候的她,过的有多么胆战心惊。
为了回去见老朋友,她几乎活成了过去。
过去她风光过,过去她也渺小过。
国师再道:“现在怎么这么聒噪?”
风轻摇哗啦一声,从池水中站起来,指天说道:“天地良心,我做事,能动手绝不动嘴,这不是面对国师没有动手的能力嘛。”
她在心里补上一句:所以只能动动嘴皮子,能捞多少好处就捞多少好处。
国师面无情绪,说道:“又是我的错了?”
这个问题,风轻摇没有回答,国师也没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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