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缘愣在原地,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莹莹留下莫名其妙的消息,岳母莫名其妙的电话,虽有隐约感觉,可能出了什么大事,但杨开缘还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敢去想,因为今天是他们两大喜的日子啊,昨天晚上还跟莹莹通过电话,怎么说出事就出事的。
杨开缘爸妈看见儿子在门口发愣,连连催促他快点出发,老两口现在正急着让儿子把未来的媳妇接过来,根本没有往不好的方向想,几个好友也是连拉带扯,嬉笑着让新郎官别再磨蹭,他们同样不知道现在发生什么事,大家都还沉侵在喜悦之中。
你一言我一语在杨开缘耳边来回响起,像是嗡嗡直叫的苍蝇,接到岳母的电话又让杨开缘心悸动不已,有种想呕吐的感觉,这份悸动让他无法平静,再加上大家不明真相的起哄,直接让不安让杨开缘怒吼了出来:
“够了,别吵了,给我安静点”
突如其来的,对身边的人群一声大吼让大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场景有点尴尬,杨开缘妈妈拉了拉他的衣袖,问他突然怎么了,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杨开缘没有理大家的反应,现在周围安静了下来,正是他询问岳母最好时机,吸了吸鼻子对岳母说到:
“岳母,你先不要哭,你先告诉我莹莹到底怎么了,什么叫做没了”
什么?杨开缘的话惊到了现场所有人,大家都瞪着眼睛看着,杨开缘妈妈拉着他的手问道:
“儿子,谁的电话,难道是亲家打过来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几个好友也是满脸担忧,杨开缘对妈妈说安静点,我正在问岳母,大家这才安静的听着,都希望知道到底发身什么事。
刘莹莹妈妈在电话那头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着今天早上发生的事。
早上,她们一大家也在一早为今天结婚的忙绿着,她的小姐妹们一早就跑了过来,把莹莹从床上拖了起来,一群小姑娘一边为莹莹化妆,一边为她穿上婚纱,一整个早上这些小姑娘都像一群小黄莺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等新郎官来了怎么收拾他,心疼老公的莹莹连连祈求小姐妹们饶了杨开缘,又或者拿这边的伴郎要挟这些打鬼主意的闺蜜。
时而嘤嘤作笑,时而打闹嬉戏,在这些小姑娘一阵操控下,大概在早上八点左右一切准备妥当后,莹莹被一群小姑娘带到卧室,等着杨开缘来接亲,卧室中的莹莹被一群小姐妹逗得俏脸发红,在妆容之下像是一颗娇娇欲滴的小百合,正等着杨开缘来采摘,直到这个时候莹莹都还没有出现反常的地方。
大概在进卧室几分钟后,也就是杨开缘被从床上叫起来同时,莹莹毫无征兆的将她的小姐妹支了出来,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过了一小会,明明一个人在屋里的她却在跟谁说话,听上去是一个声音衰老的老年人,不过在屋外的人听得不太真切,还以为她在跟谁打电话也就没太当一回事。
等到对话声消失片刻后,莹莹才一个人走了出来,大家见她出来都问他刚刚有什么事,她也不说,只是默不作声的走向外面,这时候的她两眼空洞,没有神色,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走了出去,消失在家人的视线中。
一开始都以为她出去一下就会回来,可在屋里的人左等右等都没见她人,打电话也没人接,眼看就要到九点了,实在坐不住家人才出去找她,这一找才从大家嘴中发现,穿着婚纱的莹莹走出了她住的小区,一路直直的走到离家不远的一条大河边,在众目睽睽中直接走了下去,消失在滚滚河水中。
岳母断断续续的诉说,撕心裂肺的哭声,在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噶然而止,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呼叫声,无法承受这份悲痛的她直接昏迷了过去。
房门前杨开缘跟大家安静的听着,那条河大家都知道,平时水浅到膝盖以下,基本没危险,以前他们几个人还在里面抓过小鱼小虾,唯独在这几个月份大河都会涨水,直到一人多高,相对危险很多,这时候也没有人在在河里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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