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得像红蛾子一样,艳得要命的家伙怎么突然把你放了?”
这是沉默下来后,再度开口的苏靖安。
夜罗贞看他好奇,一脸俏皮地说:“为什么就是他放的我,不能是我聪明,自己想办法从他手里逃出来的?”
“就你?”苏靖安一脸嫌弃加不相信,“这不可能,他无意放走的人,从来都只有死路这一条。”
看忽悠不到苏靖安了,夜罗贞只好如实告知他:“他发现自己抓错人了,就把我放了。”
“他居然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苏靖安看起来还是不太相信夜罗贞。
这会夜罗贞也没把南宫执睿是被自己忽悠了的事告诉他,反倒问别有深意地说:“看来你跟他果然很熟,对他很了解。苏安不是你的本名吧?我听他叫你阿厌。讨厌的厌。”
苏靖安皱着眉头问夜罗贞:“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奇怪的事?”
“说了些关于你的事。”
苏靖安没有细问夜罗贞,他们都聊了只是过了半响,才说:“反正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信。那人喜欢胡说八道。”
“他说你父母对你不好这件事应该不是胡说的吧?你自己也说过他们对你不好。他说,要带你回家,你拒绝了。”
苏靖安没有否认:“那他有告诉你。我的父母是谁吗?”
“这个倒是没说,不过他把我扔路边前。跟我说了句“深渊才是你的归处,别碰光,你会绝望的”,让我遇到你,就讲给你听。”
夜罗贞觉得这话很黑暗,但这背后要表达的意思,她无法理解。苏靖安一听,就知道了,南宫执睿是在威胁他。
看苏靖安绷着个表情,夜罗贞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憋住自己的问题:“你是不是从什么黑暗组织逃出来的,那个组织的人现在要把你抓回去啊?”
“你可以收起你的想像力了,没有。”苏靖安说着站起身来,“你接着睡吧,我到前面去吹吹风。”
“我刚睡醒,也不困了,要不,陪你一起吹吹风?”
夜罗贞说着也站起来,苏靖安则皱了眉:“麻烦你有点病人的自觉好吗?发着烧还想吹风。”
被苏靖安这么一批评,夜罗贞也不说话了,看他似乎是想自己侍一会,也没有跟上去打扰。
苏靖安也没走太远,依旧在夜罗贞可见的视线范围内。看这人离大家远远的独自待着,有种很特别的感觉。
孤独又疏远。
这人身上好像一直给人的感觉都是这样,就算走得很近,疏离感也很强。
“你是不是有心事?”
苏靖安一直一个人待了好久都没回来,夜罗贞有点不放心,还是走了过去。
“没有,不困而已。”苏靖安看了夜罗贞一眼,“你赶紧回去睡你的,在这里着了露水明天又给大家添麻烦。”
“我也没那么弱好吗?”夜罗贞没回去,“我是不清楚你和那个人有什么过节了,不过我想说的是,有些事情,逃避不了,还不如面对的好。别人给你下什么定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想,怎么做。”
夜罗贞说这事的时候,苏靖安突然想到了个事,和她开了个玩笑:“你一个不肯面对现实逃婚的人,现在来教我直面现实好像很没说服力啊。”
一说到这个夜罗贞就很不爽:“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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