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已然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那个,胖子,也许,那个,可能……”
其实这东西不靠谱,中一千万之后我也短暂出现过这种幻觉,哪知道马上被教做人。
王大吉一想到这些,内心就很凄凉。
“没有也许,没有可能,就是这样!我就是天选之子,小鸡,以后跟着哥混吧,有我一口饭吃就有你一个碗刷。”
…………刷你个大西瓜,我自己混也不用刷碗好不好,我可以点外卖。
完了,这货彻底疯了,王大吉坐在长椅上,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随他吧,跟疯子没道理好讲。
这还没结束,不知怎么想的,张墙一下子跳上长椅,高举双手,举头大喊:“我就是世界之王,我要和部川秋酷子老师交往了!”
引得过路人都朝这边看,纷纷指指点点。
我去,还没完了你,你这是要干啥。王大吉一把拖下张墙带着他就跑。
一般跑一边数落他:“你特么正常点,别丢人现眼了。”
张墙哈哈大笑不已,甚是开怀,高兴的仿佛一个一百多斤的孩子。
连拉带拽好不容易把张墙拖到了他家楼下,张墙也正常了一些,逐渐冷静了下来。这时候他才想起还他清白的事,问王大吉想明白没有。
王大吉胸有成竹,按照一开始想好的方案循循善诱:“胖子,这事不是你干的,对吧?”
“废话,肯定不是我,是我还要你干嘛,我自己就认了。”
喵的,可这还真就是你,不过都是因我而起,不能让你知道,不然心里不好受。
“那可能是张婶吗?”
“更不可能,我妈不抽烟,不喝酒。”张墙不知为何停顿一下,加了一句“也不烫头。”
哎呀我去,你小子还有心思耍宝,气的王大吉对着张墙的脑袋就是一个爆栗,“你他喵说相声啊,不烫头是几个意思,谁他喵问你烫头的事了,你妈姓于吗?”
张墙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知为何,好像不加最后一句好像不太完整。”
“滚滚滚滚滚,说正经事呢,你给我严肃点。既然不是你,也不是张婶,你们家就三口人,那么会是谁?”
张墙狐疑地看着王大吉,说:“你怀疑是我爸?不可能,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做了不承认,为什么还要说是我干的?”
“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是他自己干的,胖子,你不觉得张叔最近苍老了很多吗,人一到了岁数,就会健忘,很多人还会梦游,八成就是张叔梦游时喝了抽了,又不记得才认定是你干的。”
张墙眼眶发红,“我爸已经那么严重了吗,又梦游,又健忘的。”
“可不是,这事也不能跟他说,要不干脆你就自己认下得了,这样大家都省心,都好看,你顶多挨顿数落,别伤老人的心了。”
张墙默默点头,一言不发。
王大吉拿出手机转给张墙三千块钱,说:“这钱你先拿去把烟酒都补上,回去后道个歉,态度诚恳点,不丢人。”
“嗯,谢了,我这就去买,以后钱我会还你的。”
张墙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标准实干家。而且知道王大吉最近刚收到警局悬赏金没什么经济负担。
“谢毛线,跟我还客气,我就先回去了,这一天可把我折腾够呛。”看到事情颇为圆满解决,王大吉也舒了口气。
告别了张墙,王大吉坐公交车回到了自己的小窝,折腾了一天,都傍晚了,草草叫了一个麻辣烫吃了,权当晚饭。
吃完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死马就当活马医,又呼叫了几次懒洋洋,几次之后终于懒洋洋系统界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你特么死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呼叫了你一整天,你一直不回应,害得我跟一个恶女人签订了可怕的协议,你到底靠不靠谱。为什么不回我话,为什么!?”
王大吉积累了一天的郁闷喷薄而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懒洋洋系统界面上懒洋洋地显示:
我懒…………
王大吉:…………
好,懒洋洋,算你狠,真他喵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王大吉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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