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下嘴就咬,它光炸毛呜呜几声,就能吓住不少人。
他知道看护阿狂的大夫都因为被吓的连夜失眠换了好几个。
而且它食量颇大,半夜还要起来喂上几次。
“殿下,”阿贡试探着道:“看护它可以,只是您那药粉可不可以”
太子身上有阿狂自小驯养时闻惯的味道,那味道也是“主人”的标识。
“不可以。”李琮抬眼看了看阿贡,似是想起了什么,摇头道:“那东西用完了。”
用完了?
阿贡只好点头退出去。
阿饶在帐外看到他一副垂头丧气的神情,凑过来道:“五十两银子,我告诉你那药粉的下落。”
有了药粉,阿狂会好带很多,说不定他日战场之上,还会成为助力。
“哪里?”阿贡抓住阿饶的胳膊,险些“咔嚓”一声拗断。
等阿饶慢条斯理收了银票,嘴角露出一缕意味深长的笑道:“上次太子妃去别苑看阿狂,太子都给了她。”
“一滴不剩?”
“一滴,不剩。”
阿饶说到此处,躲过阿贡要夺回银票的手,小声偷笑起来。
阿贡长叹了一口气。太子殿下把阿狂接来,不是为的睹物思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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