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神情微怔,脸瞬间便红了。
她的装扮和差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婢女。马上的人身份贵重,却因她让行郑重一谢。小清不仅脸红,说话也语无伦次道:“哪里哪里,应该应该。原本,原本便是我们的马车占了道路。先生快走吧,天快黑了,最近的驿站也在五里外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许多,只觉得眼前的人可敬又可怕,可亲又可怜。
马车里的人,脸却白了。
苏蔷坐直了身子,右手紧紧抓着车帘,整个人似乎要扑出去,却被什么牵绊住了手脚,动弹不得。
这声音,就算是她死一百次,都忘不了。
“嘚嘚,嘚嘚,”熟悉的马蹄声从车窗外悠然而过,再有一瞬,似乎便永远消失在这京城外无名的小道上。
他好不好?
他瘦了没有?
春季容易复发的皮疹,今年有没有好一些?
他有没有因为自己的死,身体变得更糟糕?
父亲
父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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