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曲芳脸上露出些笑意,“这罐子无碍吧?”
李琮抬手揉了揉额头,绷住脸上的笑道:“无碍无碍,”说着指了指床上的珊瑚枝,道:“把这些收拾走,再去拿一千两银票过来。”
曲芳点头应诺,从衣袖里抽出一块织锦的大帕子,小心把那些珊瑚枝包裹好,再缓缓退了出去。
这不会是今日得的赏赐吧?
这么快就毁了!
陛下知道了还了得?
刚走出寝殿,他后背上的衣服便都湿透了。
李琮在床榻上伸了伸胳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躺下来,想起那个被陛下摆弄着的小罐,忍不住笑出声来。
亏她能找的出来。
那罐子平日里没什么用处,不过是放些香料。
有一次三皇子来东宫晚宴,尿憋得受不了时,便偷偷摸摸把罐子里的香料倒出来,尿了一罐子黄汤。
想必是洒扫的内侍觉得罐子金贵,不舍得丢弃,被苏蔷给捡了去。
哎呀父皇,李琮在心里道:您信奉黄老,讲究“阴阳大顺”,该不会介意从你儿子的尿盆里捧一把土闻闻味道吧。
正在心里窃笑,内侍通报阿贡回来了。
“殿下,”阿贡跪在地上,诚惶诚恐道:“卑职该死,陷殿下于危境。”
“好了,”李琮挥了挥手,“若有下次,你便不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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