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成吗?”孙父有些犹豫,“你也知道的,丫头她早就不是处子之身,到时候嫁去婆家要是给人发现了,那人家能乐意吗?”
不过孙母却没把这话当一回事,“他们乐不乐意咱们都把闺女嫁过去了,他还能反悔不成?就算他们想反悔,这彩礼钱也休想再要回去。钱是没有,人爱要不要!”
孙父似乎还是觉得有不妥。“这都是邻里街坊的,到时候因为这事儿撕破脸不好吧?”
孙母瞥了孙父一眼,“那这样,到时候咱们就咬死了不承认,说这事儿咱们不知道。他们要是真能拿出什么证据,那咱就说不知情,是丫头自己背着家里人干的,和咱们无关。”
孙母的目的就只是为了钱,其余的她什么都不管。按说这新媳妇在嫁人之前就没了贞操,被婆家发现后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要么是被婆家打一顿外赶出家门,要么是被拖去浸猪笼。但孙母哪管这些,她的态度很明确,出了事她就会把丫头推出去,才不会管丫头死活,只要不找上自己就成。
有了这么个打算后,孙母就开始盘算着找媒人了。她觉得自己这法子简直完美,一举多得,既能让家里少一张吃饭的嘴,又能收彩礼钱,还能避免自己当家的继续和这小狐狸精勾搭。
之后孙母就托了媒人去牵线,可是没等到媒人上门,孙父几天后就带来了一个别的消息。
“这是上哪儿去了,怎么身上一股子酒味儿,腿刚好就去跟人喝小酒去了?”孙母冲着孙父就是一顿埋怨。
“没有,我是干正事儿去了。”
“干正事?上哪儿干正事去了?”
“醉欢楼,”孙父笑着说到。不过他话音刚落,孙母就跟他闹了起来。要知道,这醉欢楼可是镇上最有名的青楼,是个女人听到丈夫说去了那里都不会乐意,更何况孙母这彪悍的脾气。
孙父挡着脑袋连忙解释道:“你听我说,我不是上那儿喝花酒去了,我是找人谈买卖去了。”
“买卖?一个买,一个卖,你这是去嫖了?”孙母激动了起来。
“不是不是,我是跟男人谈生意去了,你听我解释呀!”孙父被孙母连抓带挠地逼到了墙角。无奈之下,他只好推了孙母一把,他算是怕了孙母发起疯来的胡搅蛮缠。谁知孙母被推开后当即便哭了起来,骂这个骂那个,十足一副泼妇样儿。
他们俩这动静被路过的丫头听见了,出于好奇,丫头悄悄凑了过去。
孙父看着坐在地上胡闹的孙母,心里当即便坚定了纳妾的想法。
“行啦,你别哭了!我真有正事跟你说,家里要来钱了,是跟丫头有关的事儿。”
孙父此言一出,扒在门上偷听的丫头当即便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