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出征塞外的主力大军尽皆驻扎于此,连营三里,晋阳派系、五原派系、云中派系等等各地新兵大多都云集于此,出征之前,他们深知此次出征九死一生,可实际上,有吕布和马超率领着八旗营善战无前,他们这群新兵最多也就打打下手,名义上是由吕布管辖,但实际上都是各地方的都尉负责统帅。
秦宜禄正是其中之一,依靠着资历,秦宜禄也算是混上了云中郡骑都尉一职,从官职上来讲已经与徐州某个正在与夏侯惇决战的军阀相同,甚至在爵位上还更胜一筹,但是在实力方面,他就是个单纯凑人数的,不上有多勇猛,只能算是在这里凑人数,混个功劳,也是承蒙秦家的蒙荫。
这次的敌袭毫无预兆,当秦宜禄冲出帐篷时,战场已是满目疮痍,放眼所及之处皆被形形色色的狄夷骑兵践踏,这些人弓马撩,是生的骑兵和神射手,几乎是一个照面的功夫他所率领的八千云中兵马十不存一,望着一具具披着汉式铠甲的兵卒倒在旗帜下,秦宜禄的大脑当时就文一声,在火光的映照下,秦宜禄脸色血红,也不知是被火光照的,亦或是来源于内心的恐惧。
遥远处,各种形式,各种鼓点,堪称异族乐队大合唱般的乐器轰隆隆作响,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和马蹄践踏所独有的响声混合在一起,数不清的各色旗帜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塌地陷,摧金山倒玉柱般恐怖。
就在秦宜禄愣神之际,十几个匈奴骑兵已经将他包围起来驰骋,一副有所忌惮的模样,毕竟孤零零的秦宜禄傻愣愣地站在这里,除了高手就是傻子,惯性思维下匈奴骑兵可不相信恶魔吕布麾下会有傻子?
“杀!”也许是被后面的人催促了几声,十几个匈奴骑兵忽视一眼,嘶吼着挥舞弯刀朝秦宜禄劈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牵系秦宜禄大脑中枢的神经线终于崩断,秦宜禄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脸色煞白。
“靠!原来是个废物!”一个没有参与到围殴的匈奴骑兵不满嘟囔道。
就在这时,呼啸之声从身后而至,数万铁骑犹如秋风席卷落叶,又像是一台已经启动的碾路机器,将这十几个匈奴骑兵吞食在腹中,眨眼化作一地的尸体。
一身银甲锦袍的马超剑眉星目,目若寒星,泛着杀气的双眸扫视了眼周围的状况,更多的匈奴骑兵正团团围上来,清缴着并州军的性命,放眼看去,最近几处的战阵已经濒临瓦解,马超冷冷地瞪了眼秦宜禄,低吼道,“愣着干什么?上马!与我等一起保护温侯!”
“大势大势已去啊!”秦宜禄惊恐的乱叫道。
“放屁!温侯不死,大势永远在我等之手!”马超瞪眼怒吼,伸手硬拉着秦宜禄上了身后一个空悬出来的战马,继续向前疾驰。
马超这一点倒是没有料错,大势掌握在吕布手上,只要吕布不死,随随便便就能再掀起十万,甚至数十万的八旗营席卷战场,继续征伐塞外。这一点,不仅马超清楚,轲比能也很清楚。
夜深,轲比能在数千乃至数万铁骑的拱卫下,在数百个部落的联手突破下,才一路历经千辛万苦,率领精兵冲到了金顶大帐,这金顶大帐无比耀眼夺目,辉煌壮阔,正是昔日鲜卑大佬所居住的金顶大帐篷,可今日却被吕布鸠占鹊巢,同时也包括了脚下的王庭土地。
“吕布轻备,据奸细,这吕布惯爱练武,赤兔马饲养在专门的马窖,方画戟则放在练武场,纵然有一身战甲披挂,也打折了吕布的武力,尔等可曾拿下吕布?”轲比能冷笑,一副算计已久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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