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工想了想说：“50公分乘1米的吧！”

“我是这么想的，你实验室里的钢板比车间里的小，实验能达标，车间里的钢板是1.2米乘2.4米的，我们如果先改成60公分乘1.2米的如何呢？如果不行就再缩小！”马维东说。

章董盯着周工看着。

“行是行，就是能源浪费了，生产线是全线加热的。”周工说。

“这个问题不大，如果行的话，咱们改生产线不就行了吗？从大往小改，我还是有把握的。”马维东诚恳地说道。

“那咱们就试试？”周工说。

“这还有什么说的，干吧！”章董一槌定音了。

把铁板裁成4块后效果出来了，但是一面达标，另一面仍不达标。

马维东将不达标的一面调到了上面，又走了一遍，两面都达标了。他说：“好办了，咱们在硅化电热箱里让钢板翻个身不就行了吗？”

“好弄吗？”周工问。

“你的硅化箱是按2.4米设计的，我们的料是1.2米的，中间用两个象你做的泊车柱上的手臂不就行了吗？”

“是啊！我咋没想到呢？”

“你干脆就没往这方面想，想到了才怪呢。”章董用这种方式对二人进行了褒贬。

“要改就一起改吧，连同加热输送带减宽、减能一道进行。”马维东说。

“就按你说的办！”章董说。

技改开始了，生产线瘦身了，电能减少了，废铁冶炼移到了煤化工冶炼炉中去了，单设了一个炉口。整个技改一个月完成了。

第一批硅钢板出炉了，周工的硅元素扫描仪沉默了，标志着产品达标了。他激动地握住了马维东的手，说不出话来了。

“感谢你给我上了一堂化工课，我爱上化工了！”马维东诚心诚意地说。

“惭愧呀！惭愧！你的思路太敏捷了，你的手太巧了！我要跟你学的太多了！”周工心悦诚服地说。

“好了，你俩就别相互吹捧了，咱们三个开个会，我有新的想法跟你们研究研究，去把添翼给我叫来。”章董说。

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四个人围成了一圈。章董说：“以前我对硅钢项目深入得太少，通过这次和马助理、周工一道搞技改，我又发现了一个赢利项目，你们想听吗？”

马维东明白了，他说的是煤化工衍生品，但是，他不能做功高盖主的事，他的原则是：要说，就说实话，要么就不说。

章董见没人说话，心里爽极了，咳了咳嗓子说：“咱们的煤化工第一道产品是焦碳，可以卖钱吧！第二道是液化气，可以卖钱吧！第三道是二氧化硫，可以卖钱吧！你们算算，这四项能卖多少钱？”

周工一听来神了，接过话茬说：“还有乙炔气、氧气、氯气、氢气、甲烷、苯……”

“你先前干什么了？”章董生气地问。

“我，我，不是硅钢给我憋住了吗？再说，开发这些产品多少也需要一些投资吗？先前说，你能同意吗？”周工有些委屈地说。

现在，我任命：“汤添翼恢复硅钢法人代表身份，兼立泊公司法人代表，负责煤化工公司的筹备工作。周工任总公司总工程师，兼住硅钢公司和煤化工筹备公司工程师，当前主要住务是推销硅钢，开发煤化工衍生产品。”

章董又对马维东说：“你跟我回北京，我还有大事跟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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