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吞下两块派和两杯冰啤酒,谢尔曼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涨红的脸变得有些发白,嘴唇也渐渐失去血色。
看着面色如常,一如开始时那样的依修,谢尔曼心里在狂吼:
他到底是谁?!
咬着牙吃完了第二轮菜单,谢尔曼已经被冷汗浸满了衣服,整张脸已经彻底没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像极了一具刚打捞上来的尸体。
“我……我,认……”
谢尔曼松开和自己手一样冰冷的刀叉,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
“好了,谢尔曼比赛前吃了太多,状态不好,这场比赛不公平,我宣布比赛不分胜负。”
贝塔见谢尔曼一副快要嗝屁的样子,黑着脸开口,同时用满是威胁的眼神看着依修。
“这……”
有人想要开口,但马上就紧紧闭上。
无耻!
所有人都想破口大骂。
比赛前吃得太多?
不公平?
你确定不是在说反话?
即便是不敢盗贼们的人,也都气得直哆嗦,要不是知道自己就是全部人一起上,也不可能有机会的话,他们早就一拥而上,将贝塔活活打死了。
“是这样吗?”
依修一脸玩味。
“你有意见?”
贝塔露出腰上的枪柄,问依修。
“可是,你的朋友似乎还没有放弃。”
依修指了指谢尔曼。
贝塔看向谢尔曼,见到谢尔曼又拿起刀叉,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食物。
“白痴,你还在吃什么!游戏结束了!”
贝塔气急败坏地抢过谢尔曼手里的刀叉,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拼了命也要坚持。
依修暗笑。
当然不是谢尔曼不要命,恰恰相反,谢尔曼这样没有底线的人渣,可不会因为一场游戏,把自己的命搭进去。谢尔曼要是发现,自己在比赛时处于弱势,可能赢不了比赛,他会直接干掉对手和旁观者,对手没有,他自然还是赢家。
那么,为什么这次,谢尔曼会如此执着?
贝塔想不通。
这自然是依修动的手脚。
麻醉,又称点穴。是依修原本世界流行的一种技术,通过打击或是针刺等方式,抑制动物的神经系统,让其失去抵抗力,多用于捕获活着的猎物。
依修使用的,是麻醉的分支。依修用一根鱼刺,以所有人包括贝塔和谢尔曼本人都无法察觉的速度,刺入谢尔曼穴位,但并不是直接让谢尔曼失去全部活动能力。而是抑制了谢尔曼大脑和胃部的信号交换,让谢尔曼的大脑以为胃还没装满。
“这样吧,”依修主动开口,“我也不难为他,只要他能在喝完一杯啤酒,我就当这场比赛平手,如何?”
依修笑着看着贝塔,给了他一个提议。
“这是你说的!”
贝塔哪知道谢尔曼身体早已达到极限,觉得一杯酒完全都是水,喝完太简单了。
“来,给这位猛士再上一杯冰啤酒!”
依修笑着对贝塔说道。
“谢尔曼,不要吃了,把酒喝完。”
贝塔装满酒,把酒杯摆在谢尔曼面前。
咕嘟——
咕嘟——
谢尔曼边喝边发抖。
依修拿起一块骨头,以同样是手法弹出,打在谢尔曼的身上,鱼刺掉落。
咚——
瞬间,极致的饱腹感冲入谢尔曼的大脑,感受到生命危险的大脑,直接切断了谢尔曼的意识,酒还没喝完,谢尔曼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没事别学别人玩什么大胃王。”
依修看着死猪一般的谢尔曼,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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