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留在本王身边。”若是这人真有什么图谋,把她留在身边是最明智,也是最安全的。
更何况此人的能力不错,若是能为己所用,那就再好不过了。
萧君琦无语,她都明确的表示不要什么了,这叫她留在他的身边是几个意思?难道是见识到了她的能力,想要她为他卖命不成?她难道看着像是个傻子吗?
“王爷说笑了,在下一个江湖中人,早就过惯了闲云野鹤,自在逍遥的日子,又怎能安得下心来,跟着王爷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呢!王爷抬举了。”萧君琦笑容不变,淡然说道。
司徒子轩不语,似是不相信萧君琦的话。
“嘿!我说你们两个,有话能不能呆会儿再说。”阮明忠终是不耐烦的出声了,“来来来,君陌小子,你给老头儿展示一下,那个伤口上的线是如何取下来的。”其实他更想知道的是,那个线是如何缝上去的。
“对呀王爷,先看伤要紧。”严公公也劝说道。
待见司徒子轩点头后,萧君琦就叫人准备了一把剪刀,一盆热水,再有一壶烈酒。
她自己又从挎包里拿出一把镊子。
等东西准备妥当,她分咐李太医把司徒子轩包扎伤口的布条解开,检查伤口愈合得不错后,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把剪刀和镊子用烈酒消过毒后,再洗了下手,就用剪刀把司徒子轩伤口处的线轻缓的剪断了,再用镊子把线头一点点的夹了出来。
她做得认真,几名医者也是看得认真,阮明忠更是把头伸得老长,眼睛不带眨一下的仔细观望。
不时的还点一下头,其实他更想问萧君琦的,但见她一副认真的模样,也不好去打扰她了。
不用两刻钟,萧君琦就把线拆好了,见到司徒子轩的伤口又流血了,便叫来李太医为他上药包扎,她自己则去洗手了。
“王爷,这线既已拆了,在下就不多作停留,也该告辞了。”萧君琦踱步走至床榻边,轻淡的说道。
司徒子轩沉默,冷眸直视着萧君琦,似是想从她的眼里看出点什么。
但这注定是让他失望了,萧君琦的心中坦荡,本就不带一丝目地,他又怎能察觉到什么异样?
对上萧君琦那清彻无波的眼神,司徒子轩终是移开了目光。
冷漠开口:“你可以考虑一下本王的提议。”
萧君琦并未应答,而是勾起了一抹淡笑,抱拳拱拱手道:“告辞。”说完就转身欲往外走。
却是被孤辰伸手拦住了。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让孤辰送你回去。”
身后传来司徒子轩冷淡的声音。
萧君琦勾起了个冷诮的弧度,送她回去?只怕是想要跟踪她,得知她的行踪吧!
不过这样做,未勉也太过明目张胆了,这人当真是嚣张。
“王爷这样做,怕是有些过了。”萧君琦的声音冷了下来。
“放肆。”孤辰见到萧君琦竟敢对王爷不敬,便大声呵斥道。
他的眼里也闪过不悦,从来都未见王爷对谁这么用心招揽过,这人竟然这么不识好歹,还这般无礼。
“我放肆?”萧君琦缓缓转过身来,脸带讽笑道:“王爷这是打算要恩将仇报吗?”
听到萧君琦的讽刺,司徒子轩的冷眸微闪,身上也不自觉散发了丝丝寒气。
原先虽听说这人还会出现,但他还是派人去查了此人的来历,不过这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在京城一样,让人查无所查,最是可疑的,这人在狩猎大会之后又消失了,让人无法查找到她的踪迹。
萧君琦并不惧他的怒气,一双眸子也是冷冷的看着他,毫不退让。
因着这诡异的气氛,殿里异常安静。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聊得挺好的吗?阮明忠疑惑。
他从见到萧君琦那个神乎奇迹般救人的手法后,就一直陷入了沉思,这回过神来,察觉到气氛的不对,才忍不住开口了。
这两人的对执终是被阮明忠打断了。
良久,大殿里才传出了司徒子轩的说话声:“孤辰,让她走吧!”他的声音还是让人察觉不到一丝其他的情绪,始终都是冷冰冰的。
“是。”孤辰犹豫了下还是应了,然后就退到一边去。
萧君琦也不再废话,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哎!君陌小子,你等等我呀!”
阮明忠见萧君琦要走,几步就追了上去,口里还在喋喋不休说着话。
“君陌小子,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医术到底是谁教给你的呢?快与我说说。”
他是真的好奇,要知道他也是在江湖纵横多年,但就是从没有听到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居然懂得这些偏门的医术。
萧君琦并没有理采这个聒噪的老头儿,而是自顾自的走着,把他的问话当成了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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