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中的牢狱肯定不像都城中的监狱一样,其实只是在一个微暗的营帐中,把人关在笼车里面而已。
何其有幸,古政被关在最高级的墨子笼里面,不说它的材质如何高级,就算你的实力足够打破它,你也无法挣脱,因为一旦你的攻击达到了危害笼子的安全性的程度,笼子便会根据人体构造对你进行锁定,让你有力也发不出来。
除非你的实力已经可以一击就把笼子打毁,可就算是这样,笼子还是会发出四道锁链把你的手脚扣住,限制你的行动。
除了古政之外,还有三个人被关在营帐中,其中有两个也是墨子笼,还有一个冷色的人关在普通的铁桦木笼。
那三个人看起来怪怪的,一个邋遢老头,还有两个看起来冷冷的,看到古政被送了进来也没什么动作,甚至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就这样,古政在屯留这里停留了十数天,王翦把赢成蟜的残部全部清理干净了。
古政倒是落得清闲自在,毕竟有吃有喝恢复气力,虽然是受人摆布,但也至少给了他一个缓冲的时间。
听声音,外面士兵们的行动频率明显下降,看样子王翦已经把赢成蟜的部下清理的差不多了。
王翦就像把他们遗忘了一样,这么久从来没有关注过他们,只有送饭的小兵坚持不懈每天看望他们两次。
也不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就算你把送饭和巡逻的士兵打晕也拿不到开门的钥匙,因为他们身上本来就没有钥匙,身上有钥匙的一般不会随便瞎逛。
倒是这浮虚剑,每每古政轻抚,它便掠过一丝银光。
只是古政感受不到,每每古政极度放松的时候,身上便慢慢地出现一层浅蓝色的光芒覆盖在他身上,慢慢地渗入,甚至于蓝光通过与古政的接触,流淌在浮虚剑的纹理之中,若隐若现的斑纹便浮现出来了。
虽然古政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对面的三个人却是感受的真真切切,时隐时现的光芒让他们难以入睡,但是这光芒打在古政身上却让他温暖无比,让他很快就沉睡过去。
对面三人仿佛一点责备他的意思都没有,中间年轻的那个一头长发凌然,束着后脑勺的头发,多数时间都是在打坐。右边那个已经年入中年满脸胡须毛发,不修边幅,而且好像对古政还很好奇,好几次想对古政询问。
但是中间的年轻人对他使使眼色,他便安静了下来。
左边那个一身轻装,一柄黑剑横跨腰间,他一直默默无语,甚至连饭菜也懒得吃上一口,大部分时间都在闭目养神。
直到这一天,沉睡中的古政身上突然一声低鸣,轰的一声就像洪水冲倒河坝一般川流不息,连把古政自己都惊醒了去。
年轻人睁开眼,凝视着古政不知在思考着什么,右边的大叔也吃了一惊,喃喃自语道:“怪哉怪哉,从没有见到过睡觉睡着无意识修炼的,还突破了,连睡宗的禅梦诀也不过如此吧!”
然后安安静静观察起古政来,只有那左边的轻装青年,依然波瀚如初。
与此同时,营帐之外居然也发生躁动,看样子是有一批人马和王翦大军打了起来。
古政还奇怪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看着外面在打架却以为那是外面的声音,让古政好奇的是,是谁那么大胆居然敢在王翦二十万大军里面搞事情?
很快,门口的两个守卫应声倒地,只见一个编着两条长辫的英气少年冲了进来。
少年持着长枪,想把牢笼打破,牢笼摇晃几分,颇有承受不住之势,却又犹如细雨绵绵,断而不尽。
邋遢大叔连忙扣上一个连锁,居然止住了墨子笼的机关。
那个邋遢大叔哈哈一笑,道:“羽儿你还是如此强横啊!”
只见那个被唤做羽儿的弓腰而敬了一声:“公输先生。”
然后被唤做公输先生的人掏出三个小玩意,刚好丢在三个牢笼的枷锁之上,其中一个直奔古政来了,吓的古政还以为这老头要弄他。
被叫做羽儿的人此时又提起长枪,枪尖泛起红色的烈焰,直指枷锁处猛地一挑,这牢笼居然被破开了。
“快走吧,等王翦缓过神来就麻烦了!”只见那个被叫做羽儿边挑开了中间年轻人的枷锁一边说。
倒也奇怪,明明奇妙的墨子笼被破坏都没有触发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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