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夏瑾木也是郁闷。
这种感觉就像……嗯……到嘴的鸭子就这么给他飞了。
而且……她翅膀硬了,不飞回来了。
如果把白淼比作一只天鹅,那么现在的夏季就像一只……小小鸟。
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
这个可恶的元枭,说着要带她去救人,现在还不准了!
虽然承认他说的是有那么些道理。
“她临走前放出这么一句,你以为她是在希望什么?你现在去,等于羊入虎口。”
元枭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给夏季了,说了这么多话,真的好累。
可是他说的这些,夏季又怎么不知道?
但是更重要的是,如果贝宝贝说的是真的,那么现在多耗一秒,冯杰生存的可能性就越小啊!
她握着粉嫩嫩的拳头,往墙上锤了一拳。
看似轻飘飘的一拳,却把窗户给震了一震。
都怪她当时候只想着顺从这家人的心意,不忤逆他们,便就只安排了几个人在那守着,谁知道这群人这么丧心病狂啊,简直就像苍蝇一样,无孔不入,无缝不叮,还赶都赶不走。
她既然已经做错了一件事,那这件事,她就算拼了命也要把它给挽救回来。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现在贝宝贝也不好过。
眼前男人的威压就这么散下来,把她给紧紧笼罩着,压的她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