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越发显得空虚了。
“真好。又要说再见了。”
夏瑾木眯了眯眼,一如既往的深沉,“是啊,再见。”
“可是,我不想这样怎么办?夏瑾木,你有没有怪过我?”说着,眼底竟蒙上了一层水雾。
听出她话里的哽咽,他只是把目光投向白淼身后,轻轻地说了句她想要的答案:“从未怪过。”
“那你爱过吗?”
这个问题,白淼压在心里很久了,不问爱不爱,不问有多爱,她问,“爱过吗?”
自古以来这就是一道送命题,人有两种答案。
没有。
爱过。
何为爱过?
爱到深处是相思,不是不爱,所谓爱过,爱已经没有了,只是剩下的,全都是相思。
手捧一沓红豆,细数丝尽相思。
她问,“你爱过吗?”
他答,“爱过。”
只是他们之间,已再无可能。
夏凌天坏吗?
可以说他坏,但是他这样做,没错。他接受不了白家,怎样都不可能,夏瑾木也接受不了白家,让他和杀死他妈妈的人的女儿在一起,他宁愿不爱。
说不清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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