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来干什么?”
元枭闻言,低着头想了想,还没等夏季被元枭这呆萌的样子逗笑,元枭突然反守为攻。
刺啦——
夏季的衣服被他很轻松地解决,上万的布料化为布条。
身上募地一轻,夏季恼怒地瞪向元枭。
还好那件最贵的棉袄早就被她脱下来了,不然她一定干死他丫的。
某始作俑者还一脸天真无邪无辜,歪着头,挥了挥手里的白色布条,“这样?”
“不是这样,”夏季急了,扑上元枭结实的胸膛,双腿夹住他精瘦腰间,动作很轻柔的把元枭的衣服剥下,“是这样,太粗暴了不好的。”
“哦。”元枭听懂了,很郑重地点头,然后很温柔地扣住夏季的后脑勺,慢慢向她靠近,靠近……直到两人鼻尖碰着鼻尖,暧昧的空气升温,夏季吞了吞口水。
没来由得心慌慌。
元枭咬上夏季的嘴唇,然后慢慢探入,在她口中攻略城池,夏季就在这样缓慢又轻柔的吻中,内心温柔稀碎得一塌糊涂。
她小心翼翼地回吻,逐渐夺回主权。
两人的吻轻柔又漫长,像是在慢慢品尝,又像在仔细回味。
像轻灵的光柱,偶尔投影在彼此的心波,不必惊喜,也不必讶异,它总在该到来时到来,有时还能留下淡淡的印记,像水纹一圈圈扩散,那些该记得的不该记得的,总在这时候无限放大。
元枭薄凉的唇慢慢往上移,密集的吻像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睫毛上,锁骨上……
夏季肌肤胜雪,轻解罗裳间,姣好身材若隐若现,雪白的皮肤与元枭健康的铜黄色相照应,细腰更是显得盈盈一握。
元枭在夏季锁骨上吸吮,夏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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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以为会发生些什么的时候,元枭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懵懂的看向夏季,“你疼吗?”
“……不疼。”
“那你为什么要叫?”
“……我才没叫!”夏季恼羞成怒。
“难道不是这样做的吗?”元枭扁着嘴,神情格外受伤。
怎么办啊,他好傻,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啊?
如果沐禁言在的话,估计会破口大骂:“傻子!”
可不就是两个傻子吗?
衣服都脱了,亲也亲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接下来当然是按照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来做啊!
这还需要教的吗?
事实证明,喝醉酒之后可以乱性,但是元枭和夏季的醉酒绝对和普通人不一样,这两人喝醉了酒,不说六亲不认,那智商就跟几岁小孩闹着玩儿似的,平常东西都不怎么知道,更别说“性”这种东西了。
“我冷……”夏季委屈巴巴道,又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了,除了元枭撕烂的那件。
还没等夏季如何如何,元枭已经倒下了。
没错,他就是睡了!
关键时刻,关键时刻……他竟然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