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的秋雨拍打着头顶的伞面,雨势忽急忽缓,男人薄削的唇浸着微凉,长舌却滚烫,甫一探入口腔,便近乎疯狂地横扫搅动,唇齿发狠地咬噬,苏慕晚耳边只剩自己心跳,被动承受着,两只小手不自主地环住了男人劲瘦腰身,半月未见的思念似乎在这一刻发酵到极致,激烈的吻演变的愈加失控。
如此缱绻火热的画面,尽数掩在黑色大伞下。
庭院里,除了雨中拥吻的二人,只剩树木和草坪接受秋雨冲刷,随从陆祁寒而来的数名保镖,则一早在林逸率领下,进了别墅。
“你们什么人?”训练有素的数名保镖,顷刻将客厅拆的一室狼藉,秦兰姿急的上蹿下跳:“住手!”
“你们给我住手!”
“拦住他们,福叔,还不派人拦住他们!”
管家听令安排佣人阻止,但不论身高体型,单单从气场上,佣人尽数被吓的畏手畏脚。很快,各种西洋瓷器碎了一地,油画全部摔破,镜子、玻璃全都砸的破碎不堪,原本奢华气派、品味极佳的客厅,瞬刻破破烂烂,一众贵夫人们事不关己地远远看着,看足了笑话。
“你们是谁派来的?”
“是不是苏慕晚那个贱货?”
秦兰姿气红了眼,像个泼妇一样叫嚣:“我让她赔!”
“你们今天砸的全部,我都会让她赔!”
“住手!那是我最喜欢的椅子!”
“哗啦——”,数块木头砸落地板的声音响起。
“妈,妈!”见秦兰姿发疯般着急,苏惜念上前扶住她:“你小心孩子!”
“惜念,你给瑾言打电话,快给他打电话,让他派人过来!苏慕晚那个小贱蹄子,她雇这么多人拆家,她是不是不想活了!”秦兰姿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拍苏惜念的手都在颤。
“妈你等着,我这就联系瑾言哥哥!”又是一声瓷器碎地的声音,突兀传来,吓得秦兰姿脖子一缩。苏惜念把她扶到别墅门口,拨通顾瑾言电话,便不遗余力抹黑苏慕晚:“瑾言哥哥你在公司吗?”
“我这边……爸不过宣称跟晚晚断绝父女关系,晚晚便雇了牛郎和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回来,把苏家砸了!”
“你听到的声音,都是砸东西拆家的响声!”
“明明晚晚只要讲句好话求求爸,她就是苏家二小姐,她不听劝就算了,还把苏家折腾的鸡飞狗跳。好……瑾言哥哥,你路上小心。”
电话里哭的梨花带雨,但切断通话时,苏惜念望向庭院里苏慕晚的背影,眼底只剩讥讽和得意。
哼,顾瑾言很快过来。
瞧见苏慕晚那个贱货自甘堕落当情妇就算了,还包养牛郎,顾瑾言对她的厌恶,只会更深更重。
而且,一个皮囊好看的牛郎罢了,苏慕晚哪里能踩在她头上比男人!一个牛郎,哪里比的上顾恒集团总裁顾瑾言?
“孽畜!”纵然夫人换了两位,但客厅装潢摆设尽是苏海轩心头好,他气的分分钟吐血一般,提着高尔夫球杆就欲打死苏慕晚:“大逆不道、寡廉鲜耻的狗东西!”
苏惜念刚拦住他,那高尔夫球杆便被保镖抽走,狠狠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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