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听苏海轩电话里威胁要将妈妈墓碑移出苏家墓园,又许是听到苏惜念跟顾瑾言淫MI交够时,嘲讽她即将被断绝父女关系,夜里,苏慕晚又回想起了生完宝宝离家出走那天。
黑暗窒息的回忆,如潮水般漫天席卷,苏慕晚却清楚记得那日每个人的脸。
苏惜念一身吻痕,得意狞笑她代孕生子;
苏海轩面目盛怒,甩她耳光视她为羞耻;
秦兰姿冷语相讥,恨不得把那笔耻辱的代孕费都吞下;
顾瑾言则傻逼似的,跟苏惜念有了孩子,还口口声声许诺会照顾她一辈子……
苏慕晚魇住了。
不知第多少次沦陷在梦魇的泥淖里,醒都醒不过来。薄被下的两只小手死死攥住床单,牙关紧紧咬住,梦里都是往苏惜念和顾瑾言脸上狂甩耳光的片段。
纵然胸前剧烈起伏,但怎么都挣脱不开。
陆祁寒从海城飞回帝都,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他拿钥匙打开苏慕晚卧室,黑色西装包裹的身形覆着秋夜的凛然寒意。
随手将西装外套丢到沙发上,黑暗里隐约瞧见大床一隅睡着一只小小的身影,男人矜冷的面容陡然沉下。
掀开薄被,陆祁寒颀长挺拔的身形覆到穿着睡裙的女人身子上,大手温柔眷恋地摩挲女人光滑细腻的脸蛋,炙热疯狂的吻一同粗暴落了下去。苏慕晚闷闷嘤咛一声,只觉被压的透不过气来。
一块巨大的磐石,狠狠压在她身上,她推,推不动,她跑,跑不掉。
滚烫灵活的异物喂入口中,肆意搅动拨弄,呼吸愈加困难急促。
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明明只要睁开眼睛便能醒来,但苏慕晚像被狠狠缚住了手脚,在泥淖里越陷越深。
大脑昏昏沉沉,似乎即将要晕死过去时,苏慕晚恨恨呢喃:“顾瑾言……”
即便她这辈子都毁了,她也会跟他和苏惜念不死不休。
然而这一声轻唤,令身上的男人,身形猛地一僵。
卧室里的气场陡然压低,黑暗里,女人姣好身形上的男人黑眸狠厉,面容冷峻,如同蛰伏的野兽。被刺激,被惹怒,瞬刻便嗜血狰狞。
“我……”一个单字又从苏慕晚口中溢出。
没等她接下来的话出口,男人暴戾的吻,将她所有话语吞噬。疯狂肆意的吮吻,暴戾恣情的啃啮,一道道深刻的吻痕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绽开,却隐匿在黑暗里。
大掌掀起女人身上的丝质睡裙,推高堆到胸前,随后粗暴的吻从唇上下移到颈间,继续向下……
大概身体的微痛太过真实,苏慕晚的梦魇渐渐光怪陆离。苏惜念没了,顾瑾言也没了,苏海轩和秦兰姿也都不在。梦里,她被一只凶狠嗜血的狼狠狠扑倒在地上,被锋利的獠牙扼住了咽喉。
手脚尽数被缚住,那只狼却不是要吃她,而是一面啃咬,一面用炙热的舌舔舐。颈间的脉络也是如此,似乎随时都会被咬断,但又会在疼痛时被舔弄抚慰,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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