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在看守所被关了十余天,顾家和苏家颜面扫地,为了挽尊势必会把苏慕晚拿捏磋磨。若他袖手旁观,苏慕晚早晚会被逼到绝路自己主动找他。
带刺的玫瑰花,把刺除掉,花就是他的了。
但是,花会疼。
楼下,林逸将黑色宾利停到了苏慕晚单元楼门口,陆祁寒带小包子,大步朝车边走。
“爸爸,晚晚明天晚上就会去我们家,开始教我弹钢琴啦,”小包子回头看了看公寓楼,声音稚嫩地问:“我们家房间很多很多,能不能让晚晚住一起?”
“因为我们家,离晚晚家很远很远……”
小包子话音越来越弱,二人坐进车内,陆祁寒意外地挑了挑眉,敛眸睨他:“苏慕晚说了要教你钢琴课?”
小昂宝点头点头,晃晃手里的小购物袋:“今天买小睡衣的时候,晚晚说的。”
小包子的问题,陆祁寒并未回答。只不过,男人本来冰冷淡漠到令林逸都窒息的脸色,稍微缓和了几分。
驾驶位上的林逸,日常心里默默对苏慕晚照片拜了好几拜,念念有词:膜拜这个苏小姐,不止不会被扣工资,躺着也能加薪。奖金加加加,年终奖涨涨涨。
果然,很快总裁大人低沉清冷的声音响起——
“林逸,顾家的事已经安排好了?”
林逸瞬刻挺直身体:“是,陆少!”
“今晚给苏慕晚配车,”总裁大人声线悦耳,林逸一丝不苟开车,一边竖着耳朵听,生怕漏掉某个关键字:“明天你送她回苏家。”
“是,陆少。”林逸应着,心里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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