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唱歌主播而言，我们家馨馨是最专业，也是最敬业的。就连帝音曾教过我的各位教授，都盛赞馨馨未来发展不可预期。”

“张副总，如果有什么人、什么原因动摇了馨馨在飞鱼的地位，”苏惜念红唇轻扬，不屑地睨向苏慕晚：“作为馨馨最依赖的姐姐，我一定为她另谋出路。狸猫直播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直播平台，虽然比不上我们飞鱼，但也不容小觑，张副总你觉得呢？”

直播平台最有效的引流方式就是挖掘高人气主播，主播自带粉丝量很可观。而其他宣传方式纵然起作用，性价比都不是很高。因此，各大直播平台，人气主播互相流动跳槽现象非常常见。

听出苏惜念话中威胁的意思，张副总叹惋地瞧了苏慕晚一眼。可惜了，这脸蛋，这身材，这声音，有秦雨馨在没一天能够出头。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他能照睡苏慕晚，暗中捧她，只要永远低秦雨馨一头就是了。

“狸猫直播哪里是数一数二，那是我们最大的劲敌，”张副总对苏惜念笑了笑，暧昧看向秦雨馨：“馨馨小公主，可是我们飞鱼的亲女儿，不可撼动的主播一姐。”

“还有惜念你这样优秀的姐姐，我们必定不会亏待馨馨的。”

见到这个场面，周围的其他主播面面相觑，低声议论了起来。

“张副总摆明看好慕晚，单独把慕晚介绍给秦雨馨乃至苏惜念认识，但是，秦雨馨在上面压着，慕晚怕是没出头日了。”

“可不是，都是唱歌主播，况且，还有人气女神、苏家千金苏惜念当众罩秦雨馨，甚至放话拿跳槽狸猫来威胁。”

“慕晚有黑历史，还是得罪过秦雨馨和苏惜念？”

而张副总的关注点格外独特，他目光油腻地在秦雨馨雪白的胸上流连，咸猪手揉了揉：“馨馨，读大学了还没交男朋友吗？”

“为了直播牺牲这么多，后悔吗？委屈的话，就跟叔叔说。”

一时间，张副总都变成秦雨馨叔叔了。

苏慕晚被张副总冷待，能跟其他主播攀谈，正求之不得。而苏惜念，还有挂在张副总身上的秦雨馨，两人不约而同朝她耀武扬威，为抢走张副总注意而沾沾自喜。

“张副总，馨馨不委屈。”佯装清纯不谙世事地笑了下，秦雨馨炫耀说：“曾经有男粉丝刷了一百万的礼物，要求我大学毕业前不交男朋友，等他毕业后再谈。”

“除此之外，每天也都有粉丝刷礼物让我保持单身。”

“为了让他们不脱粉，为了我们飞鱼更加繁荣，做什么都值得。”

“就属你最懂事。”张副总抬手，又在秦雨馨胸上摸了一把。

而这时，秦雨馨目光一凛，落到了几步之遥跟其他主播谈笑风生的苏慕晚身上，白皙的脸上露出一抹鄙夷：“而且，为了提高粉丝凝聚力，只要刷够五万礼物，就能加我微信。但苏……”

一个“苏”字，刚讲出来，又被秦雨馨吞了回去。

她才是苏惜念最宠的妹妹，苏慕晚那个贱货，已经被赶出苏家了，她休想沾苏家半分荣耀。

“但是，慕晚竟然放话，十万礼物卖微信号跟粉丝约P，”脸上鄙夷不屑，秦雨馨大声嚷道：“就为了抢我风头，公然挑衅我，她都被人睡烂了。张副总，你觉得她是不是好下贱！”

一时，酒会里流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