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孙祐和齐铭一同打开了手中的字条。
孙祐看着方尚写的,笑着点了点头,显然认为方尚这一步还不错。
“三更天回,不再攻城。”
周潜听着孙祐说的这一句话,并没有欣喜,反倒是失落了起来。
而紧接着,齐铭也念出了周潜的字条。
“二千士卒划为各部,轮流值守,卯时一部出城,搜寻敌营驻地,辰时回。”
“伯言先生,是我输了。”周潜率先开口认输起来,一时间米家几位掌权者皆是惊呼,他们没有发现周潜哪里输了,这不是赢了吗?怎么认输起来。
“公任,你哪里输了?是在下我输了才对,未能够在夜间取下希县。”方尚笑了笑,神情很平淡,根本不在乎这次输赢。
“先生,此次算计对决,本来就对先生有所不公,一是夜间根本无法大型攻城,二是守城之兵与攻城之兵相当,已算得上是欺负先生了。而且就从先生你刚才的那些计策来看,不仅使得我麾下兵马精神劳累,还损失得比先生要多上一半。”周潜缓缓的道来他为何认输的理由,此刻那些米府的掌权者们才恍然大悟。
“公任,既然条件是这种,我既没有取下城池,自然为我输。”
“不,先生这是在养精蓄略,若是后续白日攻城,我方士气已有所低迷,先生只要略施一二计谋,让我方再一次挫败,相信再攻破希县便简单已。”周潜摇了摇头,他确实是有一定才华的,要不然也不会看到这接下来继续斗下去的场景。
“不,公任,这未见之事又岂能凭口认定,就拿刚才那一番对决,确实是在下输了。”
“先生……”周潜还欲辩解。
齐铭大笑着拦住了周潜。
“公任,这确实是伯言输了,你也不要一再的为他找什么借口,子敬,你说我说得对吗?”
孙祐同样大笑,虽然周潜后续的那一番话确实有道理,他也相信方尚如果真想取下希县也是简单,不过定下的规则就是这般,未能在规则中夺城自然是方尚输了。
“是啊,公任,你小小年纪却有大才,此间对决当是公任你赢了。”
“可是……”周潜还想说下去。
“公任,你没看见两个裁判的都作出了决定了吗?这不过是一场取悦众人之事,何必非要争个输赢呢?那不就有点失了气度吗?”
“是啊,公任世侄,今日本就只聊风月,这对决之事本就是为了娱乐,既是赢了,又怎能在客人面前丢了气度呢?”米公同样是开口劝说,他见过很多事,也看过很多人,这少年之时本就爱争输赢,可这输赢到头来也只是堂上一笑言罢了。
周潜见几人都是劝说,也不好一直坚持,才道:“既如此,那公任此次便稍胜先生一筹。”
“嗯,这才对嘛。”方尚点了点头,“既然胜负已分,那我们便回席饮酒谈风月如何?”
“善。”众人皆是道。
“哎,伯言,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就是想饮酒才这般匆忙结束的?”齐铭笑了笑,打趣着方尚,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和方尚相处之时,日常必行之事。
方尚回给齐铭一个眼神。“还是奉知你懂我,有美酒可喝,干嘛非要将其置于桌上生凉呢?”
“伯言先生真是爱酒之人啊。”坐在上首的米公笑了笑。“刚好此间宴席虽是简陋,却独不缺美酒。”
……
第二日清晨天刚亮,方尚撑着昏沉的脑袋微微睁开眼眸,迷糊中隐约看见自己床上似乎有几个人?
有几个人?
想到这里,方尚立马清醒了过来,他看到一张小小的床上,自己却是被齐铭和周潜压着,而齐铭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中,周潜则是脑袋位于他头侧。
我……
方尚有点想骂人的念头,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随后他用脚使劲踹了踹齐铭,又挥手将周潜的脑袋移开。
“齐奉知,你怎么在我床上?”此刻,齐铭也缓缓醒了过来,他看到胸膛大露,脸色很黑的方尚,也没有了再睡下去的念头。
“伯言!?”
随后,周潜也是醒了过来,不过还有点迷糊,没有弄清楚现状。
“伯言,我们昨晚没有做点什么吧?”齐铭看着自己散乱的衣服,有点忧虑。
“做什么?”方尚气得想笑。“这不是应该我问你们二人吗?大早上睡在我床上,一个躺在我胸口,一个都要与我亲上了,你们还想做什么啊?”
“不是,伯言你可能有点误会了,我记得昨晚我们好像都有点喝醉了。”齐铭将头转向差不多也已经醒了过来的周潜。“公任,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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