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叫李茂财,字,字什么好呢?”李崇文临场发挥失常,硬是想不出一个好名字。
“可是老板,我姓吴”瘦高汉子弱弱的反驳道。
“姓吴,那现在起你姓李了,姓李多好,你看我不也姓李吗?”李崇文笑道:“大兄弟你放心,我这不是叫你欺师灭祖,我给你们取的都是假名,假名懂吗?假名字,不是真的要你改姓李。”
“李茂财,你就字有德吧”李崇文一锤定音决定了。
“还有你,我记得你姓徐,就叫徐元望”
最后一个黑瘦的汉子也改姓叫做刘世杰,取名是个技术活,显然李崇文技术不咋滴。
李崇文给四人取了假名,他们的原名也没记住,第一步就这样。
“我给你们几天时间,你们去每人做一套绸布衣,料子选最好的,别怕花钱。”
“对了,以后孩子们就留在这里,我会拿银子给他们,你们从明天起住在客栈”
“还是那句话,不要怕花银子,二牛,不是,程富贵,你监督他们,每个人必须每天给我花十两银子。”
程二牛,也就现在的程富贵,一脸懵逼,专门过来就是给自己这帮穷逼花钱的,这是什么鬼。
改名后的李茂财,徐元望,刘世杰,来这里前都是种田的,要么就是饭馆打杂的杂役。
李崇文又说道:“现在红河村人越来越多,开销也越来越大,我还欠着董珍珍五十两一直没还呢,”
“别看现在香皂工厂日进斗金,可那都是给别人赚银子,剩到红河村给大家发了月例奖金就没有了”
程二牛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红河村没银子,还要给大家发月例和奖金,这些不说,还叫自己四人买绸子做的衣服,住客栈,还每天都得学花银子。
要知道总领都没穿绸子做的衣服,李崇文很快又说道:“所以红河村缺银子啊!”
见程二牛想提问,于是阻止道:“要想学赚钱就得先学花钱,我叫你们花银子不是叫你们乱花,富贵”
程二牛有点发愣,似乎才想起来自己就叫程富贵,于是应了一声。
“这花钱也是门学问,小队你管银子,在荥阳这段时间,学喝茶,学儒礼,学说官话,什么东西好就去享受什么?没去过青楼赌肆就去逛逛。”
“记住,是去看那些有钱人怎么过日子,不是叫你们真去赌,谁心痒痒,回来就揍他一顿。”
“再有,无论任何时候,都记住自己也是有钱人,自己叫程富贵,不是程二牛,如果下次我来,你还把自己当二牛,那就让我太失望了。”
李崇文说了一些注意的细节,然后留三百两银子,这可是红河村全部家当的一半。
好在老好叔前段时间身体不好,李崇文接过了财政大权,不然非得气出血来。
程富贵带着三个土包子去找客栈了,李崇文等孩子们回来,给了李责雄十两银子,劝他暂时留在城里照管。
银子要省着点用,现在总领是个穷光蛋了,小责雄要担起责任,也要学会怎么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负责人。
程富贵带着三个土包子去找客栈了,李崇文等孩子们回来,给了李责雄十两银子,劝他暂时留在城里照管。
银子要省着点用,现在总领是个穷光蛋了,小责雄要担起责任,也要学会怎么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负责人。
小叶子和李崇文回城里的驻地,以前西城帮留下的院子,这里除了是李崇文在荥阳的办公点,也是所有红河人的临时落脚点。
除了总领的房间,城里高卓的执法二队也住在这里。
将西城帮的保护费统计清点了一下,这点收入实在入不了李崇文的法眼。
蚊子再小也是肉,这点保护费一个人还不够红河村一天的粮食钱。
也是,一千八百人口,自己这个烂摊子越铺越大了,要不是灵机一动搞了一个购物节,这个烂摊子早就撑不住了。
忙完琐事的李崇文越想越不放心,这几个土包子能成事吗?
可是除了他,自己虽说坐拥一千八百余众,还真挑不出几个能胜任的。
迷迷糊糊在总领房睡了一觉,被子有点潮,看来没有秋菊在身边伺候着,生活质量下滑一大截。
要不把小叶子安置在这里,有空给执法二队做做饭菜洗洗衣服。
小姑凉也十四五岁了,和李责雄那帮同年的男孩子挤在一个大长铺也不合适。
再说执法队的伙食不错,每天都要求有肉荤,小姑凉住在这里营养跟的上,不至于像秋菊小气自己,身体至今发育不良。
李崇文想给自己狡辩几句,不过还是不能逃避萝莉养成的嫌疑。
小叶子虽然比秋菊小几岁,却实打实是个美人胚子,和秋菊这种有基因遗传的天生差距。
自己现在的身体也不过二十岁,等到三十成大事,小萝莉也有二十二岁了,似乎也是件挺美妙的事。
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晨光初现,执法二队的汉子们就在院子里操练起来。
这个晨练是李崇文早就定下的规距,要吃肉,不流点汗水怎么行,每天早上的晨练,巡逻,晚上的识字班,一样都不能偷懒。
识字班的课程是秋菊之前就一页一页抄好的,每天练习多少个简体字,写的不好就要罚俯卧撑。
简体字的推广是潜移默化的过程,越早越好,只是认字,艰难晦涩的四书五经是禁止的。
穿戴好,李崇文也加入操练的队伍,有机会李崇文还是挺喜欢练的,性感的肱二头肌男人也很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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